一次偶然見到許哲,便深深陷入。
他身患重疾,總是對我一臉嫌棄,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熱情似火地追求他,哪怕被他一次次冷漠對待,每一步都充滿痛苦與掙紮,這份愛就像風中殘燭,隨時可能被他的冷漠狠狠踐踏,但我不想放棄,這是我的苦戀,也是我無法言說的痛。
......
一眼萬年,說的就是我遇見許哲的那一刻。
講真,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體會到心臟驟停是什麼感覺。
在醫院走廊上,他就像一道病態的閃電,擊中了我。
雖然麵色蒼白,但那份帥氣,簡直了,直接讓我的小心臟受不了!
可惜,帥哥眼裏的冷漠,也像閃電,刺得我難受極了。
那眼神,像冬天屋簷上垂下來的冰溜子,颼颼地往我心裏紮。
當時我就鬱悶了,這痛苦,比我媽逼我相親還難受。
但我鄔晴是誰?
我可是字典裏就找不到「放棄」兩個字的堅強女戰士!
他躲我像躲瘟神?
嫌棄我像看垃圾?
沒問題!
這更激起了我的勝負欲!
周圍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動物園裏的猴子,充滿了「這女的怕不是有什麼毛病」的疑惑。
拜托,這叫愛情!
懂嗎?不懂別亂說話。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自認為甜美的笑容,走到他麵前:「你好,我叫鄔晴,請問......」
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一臉不耐煩地打斷我:「有事?」那語氣,比我老板開會還冷淡,比我點的外賣還晚到。
我內心的小火苗差點被澆滅,但我還是強裝鎮定:「那個......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裏滿是「關你什麼事」的意思,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
好啊,直接無視我是吧?我就不信了!
我一路小跑跟上他:「哎,你別走啊,好歹也說句話啊!」
他停下腳步,猛地回頭,那眼神,嚇得我差點靈魂出竅。
「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咬牙切齒地問道,額頭上青筋暴起,感覺下一秒就要把我撕碎。
我咽了咽口水,內心慌亂得快要跳出來。「」
「我什麼我!離我遠點!」他丟下這句話,再次轉身離開,留下我在原地不知所措。
行,你厲害!
我就不信我追不到你!
我默默地跟在他身後......
我跟著他來到醫院的花園。
說是花園,其實就是幾棵蔫頭耷腦的樹和幾片枯黃的草坪,跟我想象中的浪漫場景完全不搭界。
他坐在長椅上,背影落寞,像幅水墨畫,就是有點太消沉了。
我在不遠處偷偷觀察他,生怕驚擾了這幅「淒美」的畫麵。
結果,我還是太幼稚了。
他突然回頭,眼神像探照燈一樣精準地鎖定了我的位置。
「你跟蹤我?」他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響雷一樣在我耳邊炸響。
我還能說什麼呢?
難道說我是來觀賞風景的嗎?
這借口也太蹩腳了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一個字也沒擠出來。
「離我遠點!」他吼道,聲音大到周圍十米的人都看了過來。
我感覺我的臉比醫院的消毒水還白,尊嚴碎了一地,像被人狠狠地踩了幾腳。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強忍著沒讓它掉下來,畢竟這也太丟人了。
正當我不知所措,內心猶如上演大型社死現場的時候,一個男生出現了。
他穿著幹淨的白T恤,背著雙肩包,看起來陽光又帥氣,像極了校園劇裏的男主角。
他徑直走向許哲,臉上帶著友善的笑容。
「許哲,你又在這兒曬太陽呢?」男生語氣輕鬆,還帶著一絲打趣。
我愣住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敵?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地觀察著許哲的反應。
許哲看到男生,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複雜的表情。
不是厭惡,也不是高興,而是一種我無法描述的情緒,像是驚訝,又像是害怕。
「軍安?你怎麼......」許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護士打斷了。
「許哲,該去做檢查了。」護士走到他身邊,語氣溫柔而堅決。
許哲點點頭,起身跟著護士走了。
那個叫軍安的男生也跟了上去,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