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成為了韓玨的女朋友,但他大多時間對我還是很冷淡的,大抵是把我當成一隻還算乖巧的寵物了吧。
我並不氣餒,我願意為他做一切可以討好他的事。
之所以這麼努力,是不想給我姐有任何卷土重來的機會。
但是很奇怪,韓玨目前為止都沒碰過我。
當初我以為他看上的是我這副比我姐更年輕貌美的身體,但是他說不著急,在特定的時候,他會給我獎勵。
我姐給韓玨打過很多次電話,他都沒接。
我姐又想來公司找人,被韓玨打招呼不準放她進來。
我姐氣急敗壞地在微信上罵我,說我白眼狼,下賤,還要把我的醜事曝光,讓我在這個城市社死。
但我知道她不會,因為我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舍不得。
我不知道韓玨所說的獎勵很什麼時候才會到來,所以我總是想辦法靠近他,挑逗他。
聽到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我以為我快成功了。
但他還是一把推開我,自己去書房睡。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是一個翩翩公子。
可我明白,我和韓玨在玩一個獵人捕獵的遊戲。
由於韓玨不肯和我睡一個屋,每天晚上我就在自己的臥室裏換上薄如蟬翼的睡意,對著鏡子擺出各種姿勢欣賞自己的身體,然後再用我見猶憐的表情訴說自己的孤苦和渴望。
我對著鏡子說了很多,說自己早年失去雙親,說和姐姐相依為命,說被姐姐改了誌願隻能去偏遠的城市上學,說好喜歡韓玨......
好像自己是一個被丟棄的小動物,隻能在角落獨自舔舐傷口。
我在網上學到的,男人最喜歡女人柔弱的樣子了。
如此幾天之後,韓玨對我的表情不再那麼冷漠了,有時在公司碰到,甚至會對我點點頭。
這一切的改變,是因為我知道我臥室的鏡子裏,有一個針孔攝像頭。
我從沒有主動問起過韓玨關於這個攝像頭的事,就像我不知道一樣。
我想,也許是韓玨愛玩這樣的遊戲。
公司其他的同事上班忙著KPI,下班忙著談戀愛、帶孩子,但我的世界仿佛隻有韓玨,他就是我的天地,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我想討好他,我想讓他也愛上我。
聽說他喜歡藝術,於是我報了一個油畫班。
看到我手上殘餘的顏料,韓玨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我把手指伸到他眼前,不滿的翹起嘴:
「你看,弄臟了。」
韓玨笑著握過我的手,在我的指尖輕輕吻了一下。
我順勢倒在他懷裏,慢慢地在他的喉結上勾勒。
我的心跳很快,我趴在韓玨懷裏,也聽到了他的心跳。
一下一下,像擂鼓般。
原來,他也和我一樣。
我太高興了,這是不是說明,韓玨跟我一樣動心了?
韓玨把我公主抱回臥室,狠狠地摔在床上,他的表情從文質彬彬忽然變得猙獰。
韓玨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像野獸般在我鎖骨上狠狠地咬下去,瞬間我就聞到了血腥味。
我痛得蜷縮成一團,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你姐沒有教過你,要怎麼取悅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