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著親手做的愛心便當,一路小跑,想給吳澤一個驚喜。
結果,驚喜是有了,但驚嚇更大。
我推開門,就看見他,我最愛的吳澤,正抱著薛瑤,那畫麵,嘖嘖,簡直比偶像劇還狗血。
我感覺自己像個被按了暫停鍵的傻子,心,瞬間稀碎成渣渣,連複原都懶得複原了。
「吳澤,你這是幹什麼?」我聲音都帶著顫,感覺自己像個質問渣男的怨婦。
吳澤抬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冷漠得像塊千年寒冰。
「史念,你別鬧了,你本來就有精神病,別裝模作樣。」他語氣裏帶著不耐煩,好像我是個惹人厭的跳蚤。
我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有幾百隻蜜蜂在裏麵開party。
精神病?
我長這麼大連個感冒都少有,他竟然說我有精神病?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瑤在一旁「好心」勸道:「姐姐,你最近精神狀態確實不太好,別太激動了。」她那假惺惺的語氣,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吞了一隻蒼蠅,惡心到家了。
我上前一步,想抓住吳澤的手,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哭喊著說:「吳澤,你是不是被薛瑤迷惑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抓著他的袖子,就差跪下來求他回頭了。
吳澤卻厭惡地甩開我的手,「別碰我,看著你都覺得惡心。」他冷笑著,眼神裏沒有一絲留戀。
下一秒,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就衝了進來,不由分說地抓住我。
我徹底懵了。
不是吧?
這是什麼操作?
我被架著往外走,還聽到吳澤那涼薄的聲音:「帶走,送到精神病院,好好‘治療’。」我拚命掙紮,大喊著:「吳澤,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沒有病!吳澤!」
他沒有回應。隻有薛瑤,站在原地,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
我被強行拖走,耳邊隻剩下薛瑤那句話,「你好好‘休息’吧,姐姐。」白色的大門在我身後「砰」的一聲關上,世界瞬間安靜了。
安靜得可怕。
我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周圍是冰冷的牆壁,散發著刺鼻的消毒水味。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安靜,偶爾夾雜著幾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和狂笑。
我這才意識到,我被吳澤送進了精神病院!
這比坐過山車還刺激,就是方向盤不在我手裏。
我掙紮著爬起來,拚命地拍打著鐵門,聲嘶力竭地喊著:「放我出去!我沒有病!我是被冤枉的!」我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回蕩,卻沒有人回應。
隻有遠處傳來一陣陣滲人的笑聲,像無數隻鬼魅在我耳邊低語。
我害怕極了,感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周圍全是黑暗和絕望。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個角落,蜷縮著身子,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透過鐵窗,我看到外麵的世界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而我,卻被困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籠裏,和一群瘋子為伍。
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我恨,我恨吳澤的絕情,我恨薛瑤的陰險,我更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緊緊地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裏,也感覺不到疼痛。
我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心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
我一定要出去,我一定要報仇!
可是,我該怎麼做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