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餘禮澤,我一直偷偷給妻子玲玲喂避孕藥,不想讓她懷孕。
過年回家,親戚們催生,我的惡行被捅破。
之後,我那些疑似出軌、染病的事也被扒出,我感覺自己要完了。
可誰能想到,最後被銬走的居然是玲玲。
這中間到底有著怎樣的隱情?
我又該如何麵對這一切?
......
催生,催生,催個錘子!
我夾起一塊紅燒肉,那紅燒肉油膩膩的,泛著油光,在燈光下有些刺眼,我狠狠地塞進嘴裏,牙齒用力地咀嚼著,肉在齒間被擠壓,仿佛我嚼的不是肉。
而是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那肉的質感有些粗糙,帶著些許油膩感在舌尖散開。
過年回家,最怕的就是這種大型審判現場。
我老婆李玲玲坐在我旁邊,她的臉色蒼白得像塊沒放血的豬肝,那臉色白得有些嚇人,沒有一絲血色,我看著都覺得透著一股虛弱。
這已經是她第三次跑去廁所了,她每次起身,椅子挪動發出刺耳的聲音,那聲音就像在我的神經上劃了一下。
「玲玲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有了吧?」大姨那尖銳的聲音像一把刀子,直插我的心臟,那聲音異常高亢尖銳,像是金屬劃過玻璃的聲音,讓我耳朵一陣刺痛。
我差點被嘴裏的紅燒肉噎死,肉卡在喉嚨裏,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喉嚨裏一陣難受。
有了?
她要是能有,我特麼倒立洗頭!
我強裝鎮定地笑了笑,扯動嘴角的時候感覺臉部肌肉有些僵硬,「腸胃炎,老毛病了。」
李玲玲從廁所出來,扶著牆,那牆有些冰冷粗糙,她的手緊緊地抓著,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撐。
她虛弱得像一株隨時會倒下的豆芽菜,整個人晃晃悠悠的,看起來風一吹就會倒。
弟弟餘連風關切地問:「嫂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上我的頭頂,「要你管!吃你的飯!」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很大,在安靜的屋子裏回蕩,我的臉有些發燙,心跳也加快了。
餘連風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像看個神經病,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裏麵滿是疑惑。
我當然不能讓他繼續問下去。
晚飯後,我拉著李玲玲回了房間。
她一言不發地坐在床邊,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我能看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晃動,像是一片在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
「裝什麼可憐!」我惡狠狠地瞪著她,眼睛裏似乎能噴出火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她猛地抬起頭,眼神裏滿是驚恐,那眼神裏有害怕、有委屈,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我…我沒事。」她又迅速低下頭,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我能看到她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
演戲給誰看呢?
我心裏冷笑一聲,腦海裏卻浮現出另一個女人的身影,妖嬈,嫵媚,像一朵帶刺的玫瑰,那身影在我的腦海裏扭動著,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李玲玲的哭聲斷斷續續地響了一夜,那哭聲時高時低,像午夜凶鈴,吵得我心煩意亂,每一聲都像是在我的心上重重地捶了一下。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床板有些硬,咯得我背疼,幹脆點了一根煙,走到陽台上,夜晚的風有些涼,吹在臉上像刀割一樣,我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那夜空像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沒有一絲光亮。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得想想怎麼打發那些煩人的親戚。
第二天,李玲玲在整理房間,我能聽到她在屋裏輕微的走動聲,東西挪動的聲音。
我則在客廳刷著抖音,看著那些沙雕視頻,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手機屏幕的光亮在昏暗的客廳裏有些刺眼。
突然,臥室裏傳來一聲驚呼,那聲音很尖銳,我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衝進臥室,看到李玲玲手裏拿著一個藥瓶,她的臉色慘白,像見了鬼一樣,那臉色白得像紙一樣,毫無血色。
我一把搶過藥瓶,藥瓶有些涼,塞進口袋裏,「你在翻什麼東西!」她嘴唇顫抖著,指著我的口袋,「那…那是什麼?」她的嘴唇有些幹裂,我能看到上麵的紋路。
我強裝鎮定,「沒什麼,我的維生素。」
維生素?騙鬼呢!
她眼裏的懷疑更濃了,那眼神裏的不信任像冰一樣寒冷。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細,我能感覺到她的脈搏在快速跳動,「你最好少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