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裹挾著風聲,狠狠地落在我身上。
鑽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尖叫出聲,我蜷縮在地上,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瑟瑟發抖。
他們把我拖進一個黑暗的小屋,一股腐臭味撲鼻而來,像是老鼠的屍體混合著發黴的稻草,嘔!
我差點吐出來。
這味道簡直比鯡魚罐頭還刺鼻,比螺螄粉還令人銷魂,我感覺我的胃在翻江倒海。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我扯著嗓子喊,聲音在空蕩蕩的小屋裏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隻有外麵那些看守的嘲笑聲,像一根根針一樣刺痛我的耳膜。
「別叫了,小妞,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一個粗獷的聲音帶著戲謔的語氣傳來,我聽得出來,這是那個叫王導的家夥,真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我摸索著牆壁,想找到一個出口,哪怕是一扇小小的窗戶也好。
可是,門窗都被緊緊地鎖死了,這簡直就是一個密室逃脫的現實版,關鍵是我一點也不想玩!
絕望像潮水般湧上心頭,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鳥,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希望。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借著微弱的光線,我認出他是那個叫阿彪的壯漢,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淫笑。
「小美人,一個人待著害怕嗎?讓哥哥來陪陪你。」他說著就朝我撲了過來,一隻手在我身上遊走。
「滾開!」我猛地咬住他的胳膊,他吃痛地叫了一聲,反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臭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抄起一根鞭子,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在地上打滾,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阿彪舉起鞭子,準備再次落下,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叫喊聲。
「怎麼回事?」阿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耳傾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他走到門口,打開門,探出頭去,「喂!外麵什麼情況?」......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蜷縮在地上,疼得直抽抽。
阿彪這孫子下手真狠,我感覺我的臉都腫成豬頭了。
趁著他出去的空當,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不然落在這個變態手裏,我肯定會被玩死的!
我強忍著疼痛,摸索著牆壁,希望能找到一絲逃生的希望。
突然,我的手指觸到一塊鬆動的磚頭,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眼睛一亮,趕緊摳了起來。
這磚頭還挺結實,摳得我手指甲都斷了,疼得我直嘶嘶吸涼氣。
但我不敢停,我得抓緊時間,阿彪隨時都可能回來。
終於,磚頭被我摳了下來,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我像一隻土撥鼠一樣,把頭伸了出去,想看看外麵的情況。
結果,我剛把頭伸出去,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外麵。
我嚇得趕緊縮了回來,心臟怦怦直跳,不會是阿彪回來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再次探出頭,仔細一看,原來是個陌生男人。
他很高,身材精瘦,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起來冷冷的。
他隻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我心裏一陣失落,還以為他會救我呢。
不過,他既然出現在這裏,就說明這裏可能不是完全封閉的,我還有逃出去的希望!
我得再想想辦法。
「喂,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