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意如冷笑:“我讓她?”
“你陪我過生日,因為宋海殷說自己做噩夢,一句話就讓你飯都沒吃完上趕著去哄她,誰家好人晚上七點就睡覺了?”
“我工作到昏厥叫救護車,緊急聯係人是你,同事打了一夜電話都沒人接,第二天早上你給我發消息,說宋海殷昨晚鬧人,要拽著你去看星星,我好了就自己回家。”
“你說訂婚是權宜之計,你愛的隻是我,你隻當她是妹妹,你白襯衣上的口紅印是從哪兒來的,也是你妹妹的嗎?”
孟意如已經快撐不住自己幹練的偽裝,心頭痛楚,眼裏淚光晶瑩,再多一分難過就要墜地。
“秦隋安,我才是你女朋友,我要讓其他女人幾次你才能滿足?”
孟意如眼裏毫無保留的失望和冷漠刺痛秦隋安,他下意識就把宋海殷往自己身後攏了攏。
“閉嘴!”秦隋安斥責她,“孟意如,你說話別太惡毒了!”
宋海殷被無視的不爽終於有了傾瀉口,她弱弱攀著秦隋安的臂膀,眼裏的惡意濃烈到宛如實質:“孟小姐,你別這麼說,我跟隋安哥沒什麼......”
秦隋安撫的拍拍她:“沒事的,海殷,她就鬧一鬧。”
宋海殷道:“孟小姐,我知道你沒拿到副總監的位置很生氣,可是是你自己麵試遲到的,別胡亂攀咬無辜的人好嗎?”
“隋安哥就算喜歡你,你也不能朝他撒氣啊。”
她有恃無恐。
宋家走不通陳長歌的門路,但收買一個人力總監卻是綽綽有餘。
偌大一個公司,一封小小的郵件就算有工作留痕又能怎樣?
隻要有秦隋安壓著,孟意如捅不到陳長歌麵前,她一個沒有背景的孤女有什麼辦法,這事就算翻篇了!
這樣明目張膽的仗勢欺人!
孟意如氣的身體都有些發抖:“我自己麵試遲到?宋海殷,你確定?”
“不然呢?”
宋海殷淺笑著,心裏卻恨得牙癢癢。
宋海殷根本不在乎什麼工作,隻要孟意如想要的,她統統都要搶走。
就是這樣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家室、滿眼都是錢的粗俗女人,隻是因為容貌太盛,生生搶了她的秦隋安七年!
那又怎樣!
這樣一份工作,她要早起貪黑的忙碌,可自己隻要碰碰嘴皮子,多的是人拱手奉上!
宋海殷簡直想大笑出聲:孟意如,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多像一隻狼狽的落湯雞!
孟意如一攏卷發,微揚下巴。
宋海殷看她這幅樣子就生氣,一個空有皮囊的花瓶,憑什麼比她宋家千金還能擺譜!
“秦隋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孟意如問,“是不是你?”
也許是她過分剛硬的態度惹惱了秦隋安,他不耐煩的又把宋海殷往身後扯了扯:“不是。”
他眼神裏含著隱隱的警告:“走吧,不然叫安保來大家臉上都沒麵子。”
孟意如點了點頭。
她視線在所有人身上轉了一圈,然後猝不及防的反手給了宋海殷一個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