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家。
應是孟昭辭下了吩咐,守護在周圍的保鏢二話不說就押著許卿月去了地下室。
巧克力急的大叫:“汪汪汪!”
跑過去咬住保鏢的腿,卻被踹飛,疼得在地上哀嚎,依舊堅強地站起來,想救許卿月。
保鏢動作粗魯,幾乎是拽著許卿月走的,把她扔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
許卿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熟練的蹲在角落。
這裏沒有窗戶,隻有一張床,和一頂昏暗的黃燈。
隻要孟昭辭看她不高興,就會把她關在這裏,等她認錯。
許西棠隻需要略施小計,破洞百出也好,他都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把一切都罪都怪在她的身上。
就像許家,所有人都心疼許西棠的遭遇,把所有的罪都怪在她身上。
時間慢慢流逝,許卿月分不清晝夜,唯一的光源忽暗忽明。
“砰!”
門被打開。
許久未見的許父許母突然出現。
許母麵露猙獰,尖酸刻薄:“都是你差點害死我的兒,來人,快把她抓去醫院!!”
“許卿月,我們許家好吃好喝的養你二十多年,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的!”
“你這個該死的畜生哦!”
許卿月神色微動,開口解釋:“我沒有傷害她,不是我。”
“還說不是你,難道西棠會自己傷害自己嘛,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見了,是你這個掃把星做的!”
“那隻狗最聽你的話,如果不是你,它怎麼可能偏偏攻擊西棠一個人。”
黑衣人將許卿月團團圍住,死死捂住她的口鼻,許卿月瞪大了眼睛,奮力的掙紮。
她再怎麼掙紮,都抵不過十幾號人。
眼前一黑,她就暈了過去。
孟昭辭早就在醫院等了,手術準備就緒,就差許卿月。
“爸媽,許卿月呢?”
“後麵呢,西棠沒事吧?”許母滿臉擔憂。
“都檢查好了,西棠的身體沒問題。”話落,孟昭辭的視線落在許卿月身上,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隻要眼角膜換好,西棠變成正常人,往後的日子他會好好對待許卿月的。
以後一家三口,幸福美滿,不會再有別人來打擾。
但不知為何,他的心隱隱慌亂。
刺耳的電話聲打破了平靜,是孟昭辭的。
“喂,孟總,出大事了!對手公司惡意競爭,導致我們失去了好幾個大客戶,現在公司資金出現了缺口!”
孟昭辭臉色大變,“什麼!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務必要把客戶給我留在公司,等我回來,要不然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吧!”
自從他接手孟氏從未出現過任何錯誤,反而蒸蒸日上,一躍成為安市豪門首富。
從來沒有哪個公司敢和孟氏競爭,居然莫名其妙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此時許父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因為許西棠的關係,孟昭辭扶持許家,周陸兩家捆綁得很深。
孟家出了問題,許家也跟著出事。
手術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沒有家屬簽字,手術被迫結束。
許卿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對上了許西棠那雙挑釁的眼睛。
她揚起嘴角嘲諷似的道:
“許卿月,差點你的眼角膜就沒了,可惜啊,這次摘下不來還有下次,你懂的,隻要你和昭辭離婚,我就不會對你動手。”
“告訴你個秘密,那天畜生撲倒我的時候我身上加了東西,故意引它暴躁的哈哈哈,被人誤會的滋味兒怎麼樣啊。”
許卿月冷著臉,“許西棠,你真讓人惡心。”
被子下的手被她攥緊,心尖微微顫抖,傳來一陣苦澀。
即便她知道許父許母對她的態度,還是忍不住寒心。
許西棠眯著眼睛,雙手環胸,得意洋洋:“許卿月,今晚我會搬進孟家,讓你知道,你的地位。”
“無論是孟家還是許家,你都是被拋棄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