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狹。
是許西棠“一家人”。
孟昭辭將與她十指相扣的手迅速抽出來,尷尬的看著許卿月。
隻是他忘了遮掩領口。
曖昧的紅痕大大方方的展現在許卿月眼前。
“卿月,讓姐姐再看看你的模樣,我的眼睛越發不好,恐怕以後,會忘記你的樣子。”
“趁著眼睛還沒瞎多看看你。”
孟晚喬鼓著眼睛,扭頭衝進許西棠懷裏撒嬌,“媽媽,你直接搬進來和我們一起住好不好呀,我想聽你講睡前故事嘛!”
許西棠擔憂的看了一眼許卿月,“晚喬乖,叫我阿姨就好了,要不然卿月會生氣的,住在一起這件事情就算了。”
“不嘛不嘛,她沒有資格做決定,這個房子可是我爸爸買的,哼,今晚你就搬進來。”
兩人姿態親密,更像是一對母女。
突然間,巧克力對著許西棠汪汪大叫,低聲怒吼。
“汪汪汪!”
巧克力像是發了瘋,朝著許西棠衝過去,直接將她撲倒。
“巧克力,回來!”許卿月臉色一變,猛地控製住巧克力,使勁兒將它拉回來。
孟晚喬和孟昭辭嚇得臉色煞白,躲得遠遠的。
直到巧克力不再躁動他們才敢走過來。
孟晚喬憤怒走過去使勁兒踹了巧克力一腳,“低賤的畜生,當街發瘋,就該把你帶去殺死!”
“養了五年都不熟悉的白眼狼,等會兒我就把你送去狗肉店!”
巧克力痛得嗷嗷叫,蜷縮在許卿月的懷裏,委屈的看著她,嗚咽著。
“狗畜牲叫什麼叫!許卿月它傷了人你還要護著它嘛,哪天它再發瘋怎麼辦!”孟昭辭把躺在地上的男人扶起來。
“算了,大概是我招人討厭吧,巧克力才會這樣,畢竟是姐姐養了五年的寵物感情深厚,最聽姐姐的話。”
許西棠臉色蒼白,嘴唇還有些哆嗦,嘴上依舊說著令人誤會的話。
“我不怪姐姐,嘶......我的眼睛突然有些看不清了,昭辭,我好難受啊,怎麼辦,快,快送我去醫院。”
許西棠躺在地上,護著眼睛,疼得癱軟的坐在地上。
話音一落,她就暈了過去。
孟昭辭怒火中燒,毫不猶豫給了許卿月一耳光,不給她辯解的機會,直接定罪:“許卿月,你明明知道西棠身體不好,還故意引導巧克力,你安的什麼心!”
“爸爸,我們快送媽媽去醫院吧,回頭收拾她。”孟晚喬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父女倆趕忙扶著許西棠去了醫院。
圍觀的群眾漸漸聚集在一塊,對許卿月指指點點,更甚者開始錄製視頻,字裏行間全是指責。
孟晚喬天才神童的名氣不是蓋的。
“嗚嗚嗚......”巧克力低聲嗚咽,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腿。
許卿月手足無措,慌張的壓低帽簷來遮擋自己的臉,一股刺骨的寒冰從腳底竄出來。
冷得她渾身發抖。
眼看著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許卿月急匆匆的帶著巧克力離開。
巧克力最乖,不可能平白無故傷人,絕對是許西棠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