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三個可怕的女人當成了白月光的替身。
病嬌的苗疆少女在我身上種下情蠱,癡情的太傅弄瘸我的左腿,陰鷙的女皇將我囚於深宮。
她們都愛我愛得極深,想永遠把我留在身邊。
可我卻在地牢裏發現了被做成人彘的白月光。
......
我穿越了,還成了另一個穿越男的替身。
更糟糕的是,他招惹了三個可怕的女人,而現在,這三個女人都盯上了我。
苗疆少女善蠱。
我原本是不信的,直到溫瑤在我身上種下情蠱。
皮膚上赤紅到泛黑的百足蠱蟲蜿蜒前行,所到之處皆是因戰栗害怕而起的疙瘩。
我拽著溫瑤的衣袂,顫聲求她: “求你了,放過我,不要給我下蠱,我保證再也不——”
我的話被溫瑤生生掐斷,她扼住我的頸項,逼迫著我仰頭看她。
一片朦朧中,少女眯了眯眼,不悅之下那張絕色的麵容都陰鷙了三分。
她仿若這十萬深山裏最冰冷惡毒的蛇,吐著殷紅的蛇信子,將我死死纏住。
“哥哥,這是你私自逃跑的懲罰。” 溫瑤緩緩俯身在我耳邊喃喃著,她冰冷的氣息噴灑在我耳畔,落下時卻滾燙,激起難忍的癢。
“哥哥,你該慶幸我給你種的是情蠱。” 溫瑤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勾了唇,笑得無邪,卻莫名殘忍:“要知道,我給其他穿越者下的都是毒蠱。他們有些流了七天的血都還沒死,有些當場就口吐白沫暴斃身亡。” 她向來討厭穿越者——
不,是這個世界向來討厭穿越者。
這一刹,悲苦至絕望的呻吟穿透地獄傳來,那百足蠱蟲猛然撕開我的血肉,一個猛子,如劣童入水,紮入我的肌骨之中。
“啊——”
我無力的癱倒在地上,翻著白眼,抖如篩糠。
那蠱蟲似化作了水深深融入我的血中,沿著經脈傳遍我的四肢百骸,最後強勢侵入我的神經,啃噬我的腦子。
“哥哥,過一會兒......過一會兒,就好了。” 溫瑤放柔了聲調,她極其溫柔地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揩去我眼角的淚。
這算什麼?打一個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嗎?
便是螻蟻也不願這般被踐踏,我終是咬緊了後槽牙,忍著眩暈,費力地睜眼。
我不見近在咫尺的如玉臉龐隻見青麵獠牙的惡鬼。
“殺了我,你不如殺了我。” 我歇斯底裏地衝溫瑤吼道,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
溫瑤的臉被我打得一歪,麵頰上浮現出五道鮮紅的指痕,她垂著頭,鴉羽般濃密的睫毛垂下,整個人仿佛僵住了一般。
死一樣的沉默,直到一聲輕嗤響起。
溫瑤挑了挑眉,嘴角浮現出一抹薄涼如霜花的笑意。
我下意識心中一緊,意識清醒的那一瞬間我被溫瑤無情地掐住喉嚨。 溫瑤身上的銀飾泠泠作響,蓋住了我脊骨磕在僵硬床板上發出的砰然巨響。
後背爆裂出火辣辣的疼讓大滴的汗珠又順著我的臉龐落了下來。
這一次,她冷漠地勾唇,猩紅的眼底全是瘋狂的偏執:“若非你這張有七分像他的臉,你以為我會留你這個穿越人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