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淩各玩各的第三年,我在外麵養了個年下奶狗。
本以為是銀錢兩訖的買賣,誰料他動了真情想要名分。
我果斷分手,告訴他以後見麵隻當是陌生人。
後來沈淩為了白月光和甲方大打出手。
為了挽救公司,我用盡辦法找上程氏集團繼承人。
偌大的辦公室裏,他修長高大的背影自落地窗前轉身。
我驚得脫口喊出他的名字。
他眸色晦暗,聲音冷淡:
「季小姐,我們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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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沈淩結婚的第三年,他依舊愛著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但凡白月光有事,他馬上拋下一切,飛去國外陪她。
不管是我們結婚周年紀念日,還是我這一次的生日。
本來他信誓旦旦說好了,晚上一定回沈宅陪我一塊過。
可下午收到一條短信,卻立馬叫司機開車送他去機場。
隻留下一句回來再幫你補過生日的匆匆留言。
晚上吃飯時,沈母看著身邊空缺的位置。
拉著我的手安慰道:
「小念,你嫁給我們家,又要照顧家裏,又要忙公司的事,辛苦你了,阿淩那孩子隻是一時糊塗,男人嘛,遲早會回家的。」
她笑得和藹,順勢將一個成色通透,溫潤碧綠的玉鐲套進我的手腕處。
是生日禮物,也是變相在替沈淩向我賠罪。
我淺淺一笑,通情達理地應了聲是。
心裏卻沒有半點波瀾。
他回不回來對我而言,根本無所謂。
甚至,我早就不希望他回來了。
母親很早就告訴過我。
男人靠不住,隻有自己才是最大的靠山。
我深以為意。
畢竟她和我父親的關係就是如此。
七歲那年,父親出軌了。
他養的情人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
母親從一開始的大吵大鬧,帶人上門打小三。
到最後平靜接受,習以為常。
後來,她從每日等待丈夫回家的富家太太,成為重新參與公司的業務的董事。
我問過她為什麼不離婚?
她耐心地修剪著玫瑰花枝,笑得平靜:
「男人都是這樣,你以為下一個就不花心嗎?」
父親當年娶她時,信誓旦旦,承諾永遠隻愛她一人。
她相信了,隻是想不到男人的永遠那麼短。
現在,他們之間有共同利益捆綁,更是不可分割。
到了適婚年紀,她親自給我挑了沈家這門親事。
母親說:
「高嫁怕你被人拿捏,低嫁不體麵。思來想去,沈家最合適。」
門當戶對,知根知底,父母相熟。
沈淩是個不管事又沒多大能力的富家少爺。
我嫁過去是可以做主的。
我想了一下,就點頭答應了。
倒是沈淩,聽說開始萬分不情願。
還是沈父以自己的病情相逼,加上他那白月光出國了。
他在種種壓力之下,才不情不願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