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為江時念斷了條手。
所以她以身相許嫁給我這個聾子。
新婚夜,江時念用手語比劃。
“我們丁克,好不好?你的聽障不能讓孩子也遺傳到。”
而後來,結婚五年的老婆當著我的麵和初戀密謀。
“真期待我們這個健康的寶寶。”
“先說是他的種唄,離婚才好讓聾子淨身出戶!”
在二人的震驚中,我突然開口。
“你們果然背著我搞在了一起!”
其實我早已通過治療恢複了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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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時念結婚五年,恩愛如初。
而最近通過積極治療,我基本解決了聽障問題。
沒來及告訴老婆這個好消息,她卻避開了我的親吻。
“我很累。”
我僅剩的右手堪堪拿住鮮花,被她這麼一推。
散了滿地。
“阿,老公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買了花。”
我隻是搖頭。
畢竟要怪隻能怪我自己是個殘廢,連花都拿不穩。
突然,蹲在地上撿花的老婆,嘔吐陣陣。
下一秒,她狂奔衝進廁所。
我在門外焦急地敲門。“老婆,吃壞肚子了嗎?”
麵色慘白的江時念出來笑了下,用手語回複。
“沒事,可能是聞到花粉過敏不舒服。”
我不禁有些疑惑。
因為江時念愛花,家裏才鮮花常駐。
怎麼突然花粉過敏了?
一頓飯,她吐了三次。
我隻得把家裏的花扔進樓下垃圾桶。
偶遇鄰居阿姨,她笑著在我耳邊大聲道。
“小陸啊,你們結婚這麼多年,還考慮要個孩子哇。我孫子都5歲咯。”
想起當年新婚夜,愛美的江時念躺在我懷裏撒嬌,用手語比劃。
“懷孕後肚子變得好醜,同事們會怎麼想我呢。”
“我們丁克,好不好?你的聽障不能讓孩子也遺傳到。”
而現在江時念頻繁嘔吐。
我又生性多疑,很難不多想。
近一年,她和我的夫妻生活驟減。
江時念正值當年,應該會欲望比較強烈的。
偏偏每次,她都不耐煩地拒絕。
“老公,我不想你右手也受傷。”
這是什麼無厘頭邏輯,我是左手殘疾和同房有什麼關係?
越想越不對勁。
躺在床上的我思來想去。
江時念有嚴重的痛經,每次都是我捂著她的小肚子。
而現在她已經有三個月跟我鬧肚子疼了。
我的手剛攬上老婆的腰。
這觸感不對。
江時念是出了名的愛美。
學生時期,她甚至節食幾天隻為瘦到蜂窩腰。
所以即使年紀大了,她也絲毫沒變,家裏三個衣櫃都塞不下新衣服。
江時念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腰肥了這麼大一圈。
我正納悶,手往上移。
她什麼時候去隆胸了?還漲了一圈?
突然有個不好的想法冒出來。
後知後覺的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
江時念不會懷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