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江時念連平時最愛吃的香蕉吐司都沒動,她居然吐地死去活來。
我特意翻了衣櫃,才發現許多大碼內衣和款式衣服。
而江時念最喜歡都是些掐腰修身,性感火辣的樣式。
心裏的那個懷疑愈發堅定。
當即,我去了公司,希望這隻是我的猜測。
近兩年,江時念總用我形象欠缺會影響公司股市的理由,很少讓我出來露麵。
才剛邁入大廳。
江時念的秘書兼好閨蜜的沈清秋突然冒出來,假笑道。
“陸大哥,好久不見啊,你怎麼來公司了?”
為了繼續偽裝聽力受損,我特意打了字給她看。
“給時念送飯,最近她胃口不好總吐。”
察覺到吐這個字眼,沈清秋僵了兩下。
“是的,她最近老食物中毒呢,老吐。”
她們在刻意掩飾什麼。
顯然二人前後證詞不一致。
見我要上樓,沈清秋笑著引路。
還有小聲的嘀咕。“這聾子怎麼現在來了。”
拐角的刹那,我刻意探頭按住她的接下來拿手機打報告的動作。
剛進會客室,沈清秋故意大喊。“阿念在開會呢,陸景你要不等會?!”
於是我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因為這裏麵沒有燈光透出來。
不可能在開會。
推門而入,我揚起笑臉。
一聲嚶嚀泄露。
江時念穿著寬鬆的西裝,被好幾遝文件擋著,隻露出半個頭。
居然披頭散發,女精英的她不可能容許自己形象不正。
心裏那個猜忌不合時宜地冒出來。
這裏有別人。
落地窗的簾子緊閉,屋內視線黯淡。
“老公?你怎麼來了?”
聲音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略微沙啞。
她將座椅往前靠了靠,佯裝鎮定地笑著用手語喊道。
“我還在開會呢,你先去會客室等我,好不好?”
江時念笑容滿分,隻是圓潤的指尖握著筆,在文件上殼來回摸索。
她薄唇咬緊。
像是在隱忍。
這個表情我太熟悉了。
因為江時念不經逗,總是會羞澀地紅了臉。
更何況,這屋子有股味道。
作為男人的我一聞便知。
心涼地徹底。
我額頭的青筋直跳,但還是忍了這口惡氣。
畢竟夫妻五年,我願意給她一個機會。
我點點頭,剛放下飯盒子。
目光落在她鬆口的襯衫上,衣服褶皺巴巴,顯然剛被人蹂躪過。
我才推開門,腳都沒邁出門口,江時念竟毫不避諱地嬌嗔。
“你幹嘛!被我老公發現怎麼辦?”
“怕什麼,聾子又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