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用手戳著我受傷的額頭。
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或許我早就死在媽媽的眼神中了。
我輟了學，和爸爸一起去了外地打工。
走時，媽媽推著妹妹，對我說：“江寧，賺了錢你得分一半給你妹妹，別忘了是誰把她變成這樣的。”
我看著媽媽眼裏的嫌惡和恨意。
有一瞬間的懷疑。
懷疑是不是真的是我推妹妹下去的。
如果不是，為什麼他們都這樣說？
如果是，那為什麼我沒有推她下去的記憶？
我打工的地方，離家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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