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急速跳動,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
「我接下來的工作重心都在北美,以後在那邊住了。」
「你繼續住,我安排管家和保鏢過來。」
鶴燭夜嗓音平淡,沒有什麼起伏。
「你不是喜歡小狗嗎?我讓人帶你去挑一隻回來。」
我按捺住想要尖叫的衝動,故作委屈:
「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嗎?」
鶴燭夜沉默了。
甚至,他神情嚴肅,眼神犀利。
我以為下一刻他就要拿出離婚協議書。
可惜,客廳裏隻是漫長的安靜。
「好,你注意安全。」
我掐著手心,拚命把笑意逼退,裝作舍不得他的樣子。
「我一個月回來兩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鶴燭夜軟了聲音,溫柔地安慰我。
我笑笑,乖巧地點頭。
內心卻狂翻白眼。
回來倒也大可不必。
他在家我連去酒吧都要偷偷摸摸。
「什麼時候走?」
「今晚。」
「你記得按時吃飯,不要喝太多酒,胃藥要備好。」
霸總的通病。
鶴燭夜常年胃不好,每次痛了又喜歡忍著。
簡稱:死裝。
鶴燭夜無奈:「我知道了。」
就好像我是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
別墅的燈光璀璨,照得我手機屏幕閃閃發光。
我望著鶴燭夜剛打進來的1000萬,滿意點頭。
我垂著頭:「我先去睡了。」
「顏綰。」鶴燭夜拉住我的手腕,「昨天是我疏忽了,沒注意何許給你打了電話。」
「我和江洛隻是過去式,我們現在隻是朋友。我和你結婚,不會做出任何突破婚姻底線的事情。」
難過湧上,淚水彙聚在眼眶裏,半落不落。
我死死咬著嘴唇,企圖在他眼中看到一絲謊言。
這不科學啊?
江洛回來了,他憑什麼不和我離婚?
不離婚,我怎麼拿到他滔天的財富!
好難過!!!
「我上次在拍賣行給你拍了一條項鏈,待會讓管家給你送去。」
「希望你喜歡。」
我背對著他,說了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