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的那道傷口實在太深,沈明梔一直高燒不退。
在她住院的第三天,傅謹成才想到她,屈尊來醫院看她。
看到她的情況,傅謹成皺著眉,抱怨道:“不就是點小傷嗎?怎麼還要住院?這麼嬌氣啊。”
薑月常年跑醫院,一有不舒服,無論他在哪、在做什麼,他都會回家陪她。
就算這樣,傅謹成都從沒說過她嬌氣和麻煩。
沈明梔不想過多解釋,搖頭道:“最近倒黴吧。”
傅謹成點點頭,沒有深究,又問:“我送你的房子和股票,你怎麼全賣了?”
沈明梔一愣,隨口編了個謊,“你都要結婚了,要是我還留著那些東西,我怕薑月誤會。”
騙他的。
她打算把那些資產,全部換成現金帶走。
她為他賣命這麼多年,這是她應得的。
傅謹成這才點頭,神情滿意,“明梔,還是你懂事。”
他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感慨道:“就算我結婚了,我還是需要你。明梔,在我心裏,沒有人能代替你。”
沈明梔隻覺得惡心!
他把她當什麼了?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三嗎?!
沈明梔推開他的手,“這是醫院,薑月還在家等你。”
傅謹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知道我舍不得碰她。”
沈明梔冷笑,“所以就讓我代替她,幫你疏解欲望,是嗎?”
她話說得難聽,傅謹成是真的生氣了,倏地起身,怒道:“沈明梔,你現在裝什麼清高?”
沈明梔不想和他吵,她好疼,好累,沒有力氣。
她放軟了語氣,道:“傅總,我不舒服,您放過我吧。”
傅謹成皺眉。
這樣生疏的稱呼,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看了眼她剛包紮好的手臂,臉色稍有緩和,“算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他就走了。
等沈明梔出院,傅謹成說為慶祝她痊愈,特意在遊艇上開了個派對。
沈明梔到了地方,沒看到傅謹成,隻見到了薑月。
薑月笑眯眯地對她說:“姐姐,快來,看我給你準備的出院禮物。”
那是一件非常性感、幾近赤裸的製服。
頓時,遊艇上所有男人,都像狼見了肉,目光貪婪地盯著她。
沈明梔不悅,下意識後退好幾步,想要離開船艙,“你什麼意思?”
薑月笑道:“姐姐不是最喜歡搔首弄姿的嗎?我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表現呀。”
“我舅舅說,隻要嘗過你的滋味,他就不會纏著我了。”
薑月揮揮手,保鏢便將沈明梔關在了船艙裏。
那群男人紛紛圍上來,垂涎欲滴。
沈明梔的眼前,頓時浮現從前那些糟糕的畫麵。
曾經傅謹成大哥在她身上留下的傷疤,又開始隱隱作痛。
沈明梔從桌子上摸到了一把水果刀,尖叫著:“別碰我!”
但在這群下流的男人們麵前,她的力量實在小得可憐。
她手裏的刀很快被人搶走,男人將她壓在身下。
她的嗓子都快喊破了,手臂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這時,突然傳來一道怒喝,“你們在幹什麼?!”
船艙大門被人推開,傅謹成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