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有不少妖魔詐屍還魂的說法。
我一看他有反應,全身上下寒毛都豎起來,身體卻依舊同一灘水般依附在狼獸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聽到我的驚叫,門縫投進一片黑影:
“她們已經開始了?”
“肯定開始了,那情藥可是我花高價買的,不出半炷香就神魂顛倒。”
“可我怎麼看那女孩趴在那獸人身上,不會是藥太猛昏了吧,要不要進去看看?”
兩人不知又低沉地說了什麼,緊接著門外便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
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到現在都沒有開始行事,剩餘的藥錢怕是要落湯了。
我慌亂地直起身體,一時竟記不起行事流程,隻能猛地朝身後的東西坐了下去。
“嘶!”
方才還死著狼獸人鼻尖聳動,掐住我的腰壓低聲音:
“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放鬆,我來動。”
瘙癢難忍的身體終於得到滿足。
他借位托住我的大腿,僅憑單手便讓我動彈不得,隻能順從他的動作起伏。
我之前從未經受過這種刺激,頭皮發麻下,忍不住發出聲驚喘。
剛開一條縫的門立馬關上。
門外嬤嬤低聲埋怨,“昏什麼昏,春姑娘好著呢。”
“你這不長眼睛的,要是嚇到春姑娘壞了老爺的好事,看他怎麼罰你!”
兩人說著便遠去了,隻剩身下獸人猛地睜開了狼瞳。
毛發蓬鬆的小將軍比昏睡時更具野性。
我捏著被角遮住身體,一時間不知該害怕還是恐懼。
“顏小將軍既然沒死,方才為什麼不讓顏大人的下人們進來?”
狼獸人伸手拽下帳慢,確定外麵看不見裏麵的情景才開口:
“我不是顏小將軍,也不認識外麵的人。”
“我叫楚晏,是聖上和西番狼女的孩子。”
我本來就軟的腿打顫得更厲害了。
村裏進京做買賣的同鄉曾和我說過。
最近朝廷不太平,到處都在打仗,讓我切記不能帶娘離開村子。
本以為出來辦個冥婚不會出什麼事。
萬萬沒想到,現在竟是和皇子睡到一張床上。
我心裏發怵,慌得眼裏都有了淚光:
“你要真是皇子,為什麼還要避著顏大人的丫鬟?”
“顏老爺又為什麼說你死了,我的錢還拿不拿得到?娘還等著我回去救命呢。”
楚晏將我又往他耳邊摟了摟,身上長毛糊了我滿臉。
那碗酒的藥效還沒下去。
狼在激動的時候又體溫很高。
我忍著難受不敢造次,覺得身下的狼毛簡直像逼瘋人的刑具。
也不知楚晏是無意還是有意,時不時就掐住我的腰更換兩人的姿勢:
“聖上四個兒子,如今太子病重,二皇子北伐後便沒了蹤跡,三皇子造反兵敗自殺。”
“唯一剩下的我,要是也因漠北賊黨慘死,丞相不就是能順利利用你肚裏的孩子,同西番眾王一起垂簾聽政?”
我想問他的孩子和漠北,還有西番有什麼關係。
但想到楚晏為西番狼女所生。
隻要能找到借口將刺殺罪行甩到漠北韃靼身上,西番眾王有一千種利用聖上進京的辦法。
“所以,丞相是想夥同西番奪權,做攝政王?”
我實在堅持不下去,話還沒說話便猛地摔下,被楚晏一把抱住了。
“我忘了,你被下了西番的情藥。”
“這藥毒性很大,春姑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