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無事發生,坐在飯桌前等枝枝和廖錦安醒來吃早飯。
要是我這些低劣的行徑被廖錦安發現,他會被如何斥責我。
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唾棄自己。
廖錦安帶著枝枝下樓了,兩個長的神似的男人站在我麵前讓我不禁有些恍惚。
我無恥地想著,如果我是學姐,他們是我的丈夫和孩子,那該多好。
“伊婉,昨晚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我以為他說的是床上的事情,臉頓時漲的通紅,他怎麼能在孩子麵前說這些。
“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就當成正常的朋友關係,枝枝的朋友就是爸爸的朋友,你說對不對枝枝?”
“對!。
“我們倆就是男女朋友關係。”男人湊到我的耳邊低聲說道。
“什麼?!”
我跳了起來,廖錦安這是發的什麼瘋,是出軌給他出傻了嗎?
他想當一輩子的出軌男,我都不想當一輩子的小三。
我和他早在六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廖先生,這不行。”
“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我家裏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人在尷尬的時候,看來真的會很忙,就像現在穿鞋找包要走的我。
“你哪裏還有家人,你爸不是老早不要你了嗎?”廖錦安大步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回店裏,店裏有事。”
我猛的推開他,撒腿就往外跑。
找個借口,躲起來。
這樣他就不會知道我已經徹徹底底地背叛他了。
我拚命地往院外跑,隻隱約聽到背後枝枝和廖錦安的呼叫聲。
當我衝刺到大門口時,一輛熟悉的瑪莎拉蒂剛好停在了正門口。
“滴——滴——滴滴————”熟悉的哨聲響起。
我膝蓋一軟,不受控製的跪在了地上。
先生不應該在B城嗎?
此時他是不是應該正拿著我發過去的標書,準備投標嗎?
他怎麼會在這裏。
我嘗試抬起自己的腿,我不想在廖錦安和枝枝麵前展現我最狼狽的一麵。
但長年的“治療”和“遊戲”,早已讓我失去對自己身體的控製權。
“林木,你怎麼了!”廖錦安看到我突然跌倒,下意識喊出我的本名。
他和枝枝跑到我麵前,想要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但我腿就像被定在了地上似的,動也動不了。
“真令人感動啊,廖總。”
一個略顯年邁的聲音從車上傳來,陳醫生穿著白大褂從車裏下來。
“陳氏生物科技董事長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