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到廖錦安要向我求婚的酒店,卻被陌生人拖進房間淩辱。
在我嫁給六十歲老頭的那天。
看到了他和我的學姐趙婷婷訂婚的消息。
六年後,廖錦安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滾的遠一點。
我離開了,他又跪在地上哭著挽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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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你接近我的孩子有什麼目的!”
我被廖錦安掐著脖子,抵在牆壁上。
“我隻是賣糕點。”
我努力想要掰開他的手,但男女力氣差別太大,他的手紋絲不動,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別以為我傻,你消失了整整六年,係統裏你的身份信息已經被注銷了,今天又出現在我孩子身邊,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又下了幾分力,我被掐的喘不上氣,脖子上泛起條條紅印。
“我隻是賣糕點。”
看我快要窒息,他鬆開了手。
我無力地跌坐在牆角,用被掐啞的嗓子低聲道:“我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
“最好是。”
他轉身去牽門口的孩子上車。
“伊阿姨再見!”那個粉雕玉琢的娃娃向我揮手,“我會再來的,我在您的蛋糕店裏玩的很開心。”
廖錦安聞言突然轉頭:“你現在叫什麼?”
“我一直叫伊婉。”
廖錦安冷哼一聲:“伊婉,已忘,好名字。”
廖錦安走了沒多久,我就接到學姐趙婷婷的邀請,讓我陪她去咖啡店坐坐。
趙婷婷是我的恩人。
當年是她在小診所,從無良接產醫生手裏救下了我。
這六年我們一直保持聯係。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廖錦安作為她的丈夫卻不知道我的消息。
“木木,陳醫生怎麼舍得你自己一個人來A城了?”
我緊緊握著咖啡,看著熱騰騰的白霧往上飄,聽到陳醫生的名字打了個哆嗦。
“我,我幫陳醫生點事。”比起說我自己,我更想問問趙婷婷,“學姐什麼時候生的孩子?”
“哦,6年前生的,你懷......的時候就有了,應該是和錦安訂婚的那一晚中獎的。當時怕你擔心嘛,就沒說。後來差點難產了,所以廖枝的身體一直不太好。”
六年前懷的......
那個孩子叫廖枝......
我的心臟突然一抽一抽的疼起來。
原來廖錦安那一天確實是準備求婚,隻是求婚的對象——不是我。
“是不是因為當時照顧我,難怪孩子那麼瘦。”
想起被廖錦安帶走的小男孩,我心裏又是一麻。
果然我是個隻會連累人的廢物。
“沒關係,你更重要木木,你見過枝枝了?”
趙婷婷好像是沒有拿穩手裏的杯子,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
“他來我的蛋糕店買蛋糕。”
趙婷婷想到廖枝又偷吃蛋糕,替他說明。
“錦安不太讓他吃甜食,好幾次他偷偷吃甜點都挨打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緊張地摳挖著自己的掌心,自從我的孩子沒了以後,我就看不得任何小孩吃一點苦。
“大家都說廖枝和錦安長得一模一樣,我這個做媽的基因,卻一點也沒被遺傳到,錦安很重視這個孩子,不喜歡不三不四的人見他。”
桌下,我的拳頭攥緊,不三不四嗎......
學姐不會這麼說我的,也許隻是我想多了。
趙婷婷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錦安是個好丈夫,好父親,除了跑業務應酬,他每天都把時間投在我們母子倆身上。”
“木木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傷到你了。”
趙婷婷伸手幫我擦掉稀稀落落的眼淚,輕輕地拍撫著我的背。
我真的不是故意遇到廖枝的。
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有這個孩子存在。
我隻是在等廖錦安。
“學姐,我有點事,先走了。”
看到來電的備注,我發抖的推開學姐,急匆匆的告別,混入街上嘈雜的人流。
“先生,我是伊婉。”
“小狗在幹嘛呢,那邊那麼吵。”
聽到陳醫生的聲音,大顆大顆的淚珠不要錢似的從我臉上滑落。
“我在買菜,先生。”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見到廖錦安了,先生。”
“早點把事辦完,回來我獎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