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閉的房間裏,上輩子的事情不斷在我腦子裏閃現。
隻因為我是女孩,他們便肆無忌憚的傷害我、打壓我。
每天在我麵前都是擺一副給你吃給你喝給你住,我就該跪地感謝他們的模樣。
從出生起他們每天對我強調得最多的就是,
“女孩家家,長大後不用上學了立馬嫁人,乖乖把彩禮上交全留給你弟弟,這就是對我們養你的最大回報,也是你活著最大作用。”
重生一次我一定要瘋狂叛逆。
要是再敢偏心,我就原地開啟發瘋模式滿地打滾。
把鼻涕擤在他們水杯裏,尿在他們床上,不讓我好過,那就都別過了。
越想我越氣憤。
我站起來,拿起放在雜貨間的凳子打破窗戶。
心一橫,腿一蹬,直接跳到對麵歪脖子樹上。
坐穩後把頭發胡亂一抓口水一抹,大聲哭喊。
“救命呀,我爸爸不讓我上學,還說要打死我。”
小區裏路過的大爺大媽抬頭看見我坐在樹上,隨即大聲呼叫。
“小女娃,你站在那麼高的樹上幹什麼,多危險啊趕緊下來。”
圍觀的人越聚越多,看到有人還拿出手機在錄像。
住我家隔壁的李大爺趕緊掏出手機說立馬聯係我爸媽。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們越是想要麵子,我越要讓他們名聲掃地。
讓他們好好感受一下偏心的下場。
眼看我的目的達到了,我從樹上爬下來、
給小區裏的大爺大媽展示身上的傷,添油加醋的哭訴他倆在家裏是怎麼虐待我的。
我爸媽最在乎的就是名聲。
經過一上午發酵,現在整個小區都在議論這件事。
有人發的短視頻裏,他倆提著一大堆水果一家一戶的送。
解釋說隻是小孩子叛逆期的惡作劇,求鄰居不要把這件事聲張出去。
趁他倆回來之前,我把提前買好的攝像頭擺在剛好能拍到客廳的地方。
他倆送完禮回來,看到在沙發上葛優躺的我,爸爸氣不打一處來,抽出七匹狼綁住我的雙手,拿起掃帚要把我往死裏打。
掃把一下又一下打在我背上,越打越重,後背火辣辣的,肋骨像斷掉了一樣痛。
這次他似乎又要像上輩子一樣,把我打死。
而媽媽,在一旁冷眼旁觀。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打累了,撐著掃帚大口喘著粗氣
我突然大笑起來,屋子裏充斥著我絕望的吼叫聲。
“有本事就把我打死,我看你是下午在酒店背著媽媽偷吃,沒有吃飽拿我撒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