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冉姐來了!”
“舒冉姐好!”
白舒冉?
這個名字紀疏雨並不陌生,幾乎陸嶼山身邊的每個人都會提到她。
她是陸嶼山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
兩人門當戶對,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她和陸嶼山天生一對,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
隻是幾年前,她因為家族不同意而和一個窮小子私奔了。
在外吃苦幾年,終於還是受不了,和他離婚後再次回到了白家。
一進來,她的目光就鎖定了站在一旁的紀疏雨。
“嶼山,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和你未婚妻......”
一聽到這話,陸嶼山下意識反駁道。
“她才不是我的未婚妻。”
說完後,陸嶼山不知道怎麼的,下意識地朝著紀疏雨的方向看了一眼。
可出乎意外的,他沒有看到他預想內紀疏雨吃醋的表情。
相反,紀疏雨隻是淡淡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說。
白舒冉輕聲細語道:“你就是紀疏雨對嗎?”
紀疏雨不想理除了陸嶼山之外的其他人,剛準備走人。
突然之間,白舒冉整個人朝著後麵仰過去,身子重重的砸在身後的茶幾上。
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後,白舒冉昏迷了過去。
陸嶼山大驚失色,連忙衝過去撞開了紀疏雨,將白舒冉打橫抱起來。
“紀疏雨,你都幹了些什麼?!”
紀疏雨踉蹌著差點兒摔倒,“不是我......”
可陸嶼山卻聽不進她說的話。
一到醫院,陸嶼山就皺起眉拉住了紀疏雨的手。
“舒冉一直腎臟有問題,剛剛受了驚嚇又複發了,她現在急需移植一個健康的腎臟。”
“紀疏雨,都是因為你舒冉才受刺激,你必須給她換腎!”
這一次,紀疏雨卻微微愣在了原地。
她抿了抿唇,有些艱澀道:“可是,這樣我可能會死掉......”
使用能量石的本人是絕對不能出事的,否則能量石所有的能量都會消散。
陸嶼山聽到這話,微微一愣。
隻是一會兒,他就安撫道:“你放心,到時候我會讓國外權威醫生全程監護,保證你不會出事。”
“隻是一個小手術,不會危及生命。”
似乎是看出來她的猶豫,陸嶼山的表情逐漸不耐:“你到底還猶豫什麼?!我知道你嫉妒舒冉,但是你能不能分一下輕重緩急?你非得出了人命你才好受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嶼山卻聽不進去她的話,他繼續臉色難看地斥責道:“你鬧來鬧去不就是想要給你一個名分嗎?我答應你,你要是同意給舒冉換腎臟,我就給你一個名分。”
可紀疏雨在乎的根本不是這個。
但一想到馬上就快集齊能量的能量石,她還是握緊了拳頭。
“好。”
她離開的時候,還聽到那幾個人聲音不低的討論聲。
“一顆腎臟換來陸哥給她的一個名分,這真是戀愛腦沒救了!”
“沒辦法,人家樂意,為了陸哥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等她答應之後,陸嶼山幾乎是一刻都不耽擱就把她帶去了醫院。
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刺眼的白熾燈終於被關掉時,耳旁響起醫生的聲音。
“可以了。”
幸好,手術很順利,她還有回去見到家人的機會。
可是高強度的手術還是讓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看到她出來的樣子,陸嶼山的眉頭皺的很緊:“裝什麼?醫生都說了沒什麼太大影響,你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以為這樣我就能多看你幾眼?紀疏雨,你少做夢了!”
紀疏雨實在沒有力氣再去和陸嶼山說些什麼,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就往回走。
還沒有走幾步,就腿下一軟,踉蹌著差點兒摔倒。
就在這時,她突然被一股大力猛的打橫抱起來。
竟然是陸嶼山。
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了陸嶼山一眼。
注意到她的目光,陸嶼山惡狠狠道:“看什麼看?你不會覺得我是在擔心你吧?”
“少自作多情了,你要是路上出了什麼事,你還不得賴上舒冉?我告訴你,你休想!”
紀疏雨閉上了嘴,沒再自討沒趣的問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