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隻覺渾身滾燙,腦袋昏昏沉沉的。
可能是最近訓練累又吹了風,導致發燒了。
我虛弱地躺在床上,想讓阮雲槿幫我塗藥。
可她卻找了個借口推脫,毫不猶豫地轉頭就出門了。
我知道她今天要出去,卻沒想到她這麼絕情。
隻能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家,病情愈發嚴重。
整個人仿佛被黑暗和孤獨吞噬。
這時,房門被敲響,一個保姆走了進來。
“有人請我來照顧你,先生。”
我心裏了然,有氣無力地說道:
“謝謝,那你幫我做頓飯再塗個藥就可以了。”
我躺在床上,一打開手機就看到阮雲槿發的朋友圈——那是她和哥哥的親密合照。
心裏已經沒了波瀾,隻剩下恨。
我自己在這裏臥病在床,痛苦煎熬。
她卻在外麵和我哥瀟灑快活。
我恨不得現在就追上去和她徹底分手,兩個人今後再無關係。
可想起我籌謀已久的計劃,我又按耐住了煩躁的心情。
我攥緊手機勸著自己:
再等等。兩天過去,我的病好的差不多,手上的傷也恢複了些。
直到求婚的這天晚上,阮雲槿才回家。
她眼神帶著猶豫,像是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進鴻,如果我和別人在一起了,你會難過嗎?”
“不會。”
盡管是最後一次回答這個問題,我的答案仍舊不變。
這次阮雲槿皺了皺眉,什麼也沒說。
她踮起腳尖,手輕輕撫上我的臉,眼裏是少見的深情。
“好好養病。”
說罷,轉身離開。
演完這出戲,我也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畢竟今天我也準備了一場求婚,而且和阮雲槿的地點在同一處。
求婚地點在潤卿大堂前,這裏是本市最豪華的地段。
人們得知有人求婚,早已把周圍圍得水泄不通。
我挑了挑眉,心中滿是不屑。
沒想到阮雲槿居然這麼小氣。
甚至舍不得花錢訂大堂裏的場地,隻是在街邊布置了些蠟燭和玫瑰花。
哥哥站在人群中遠遠地和我打了個招呼,而阮雲槿則在遠處做準備。
我站在人群中,撥通了熟悉的電話。
“現在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