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聲音狠毒的女人,在看到來人後,立馬諂媚了起來,恭敬地說道。
被叫作吳首長的男人皺起了眉頭:“這可是國家單位,周翠雲,你像什麼樣子?”
“這女的如果真意圖破壞你女兒的婚姻,有法律處罰她,而不是你自己在這動私刑,新中國都成立幾十年了,你還活在舊社會不成?”
周翠雲嚇了一跳,連忙道歉,不過卻不是給我,而是給這個吳首長。
“對不住吳首長,我知道錯了。”
我漸漸回過神,意識到挨打已經停止。
我睜開腫脹的眼睛,看到我女兒在地上佝僂的像是蝦子一般,身上在無意識的痙攣。
那一刻,我耗盡全身的力氣爬起來,看著吳首長。
“求您,救救我女兒,他快要不行了!”
“求求您了!”
我跪在地上,砰砰地磕頭。
身上被打出來的鮮血和額頭上的血痕在地上留下一朵朵刺眼的痕跡。
吳首長麵目一凜:“趕緊,把這個小女孩用車送到軍區醫院搶救!要快!”
聽到女兒得救,我鬆了一口氣,渾身泄力般倒在了地上。
直到我女兒坐上車開走,我隻覺喉間一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吳首長看著我:“你怎麼樣?也跟我去醫院吧。”
說著,他叫人開了輛吉普車過來。
周翠雲看了我一眼:“吳首長,沒必要讓這個女人坐上您的車,給您弄臟了怎麼辦?”
“再說我們根本就沒用力,我看她就是裝的。”
吳首長瞪著周翠雲:“都吐血了還是裝的?周翠雲人是你們家打壞的,你也得跟我上車,一起把人送到醫院去。”
周翠雲當然不敢反駁吳首長的話,和她的兒子七手八腳地把我抬上了車。
周翠雲和吳首長也一起上了車。
我被車上的人喂了口水,意識清醒了不少,隻是渾身上下都火辣辣地疼。
而始作俑者周翠雲則一直湊在吳首長的身邊,嘰嘰喳喳地說這話。
吳首長見我有些清醒,這才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六年前建華要和她女兒結婚,找我當的證婚人,建華他跟我說他從來就沒有結過婚!”
“你為什麼要撒謊?”
我靠在椅子上,緩緩搖了搖頭。
“我,我沒撒謊......”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翠雲搶白。
“你這個賤人,當著首長的麵還敢撒謊!首長都認定的婚姻你敢來破壞,打死你都不過分!”
吳首長皺了皺眉頭:“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
接著他看向我:“你這麼說可是要有證據的,你的證據呢?”
我一愣,剛想掏出結婚證給他看。
卻想起來,結婚證早就已經被周翠雲給撕了。
現在想來,我和陳建華這七年婚姻,除了一本結婚證外,竟然真的沒有一絲東西能夠證明。
見我拿不出來,吳首長當即冷了臉。
“沒有證據,所以你就是故意破壞他們的婚姻是嗎?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現在我就可以把你關起來!”
周翠雲眼底閃過得意地笑。
“對吳首長,這樣的人就應該關起來永遠不放,不然一出來就要勾引別人家的男人!”
我艱難地搖了搖頭,語氣含糊:“我有證據,但是被她剛才給撕了。”
我喘著氣,呼吸艱難:“我和陳建華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