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養的金尊玉貴的夏顏詩和小晗自然被嚇得吱哇亂叫。
而有潔癖的陳飛同,此時也顧不得體麵,一把就推開了護在他身旁的夏顏詩。
看著他們幾人狼狽的樣子,我優雅的去廚房洗了洗手。
隨後去衣櫃裏換上我最正式的一套西裝,打包好行李打,頭也不回的走人了。
臨走前,我仿佛聽到夏顏詩在我的身後大喊。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賤男人,你今天要是敢走,以後就別回來了!”
我轉過身,對著她輕蔑一笑。
“我就算是在路邊乞討,我也不會再回來的。”
隨後我就當著他們的麵,狠狠的甩上了門。
就跟這六年來那麼多次,夏顏詩和陳飛同當著我的麵甩上門一樣。
這種感覺就一個字。
爽!
提著行李走到樓下,剛想打車。
突然想起來,我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我的每一分消費都要向夏顏詩報備,除了過年時可以給自己添置一套新衣,我什麼也沒有。
思慮過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我多年未用的銀行卡上麵就多了3000萬。
坐在計程車上,我用從前的號碼聯係了我許久都未見的媽媽。
當年,我和夏顏詩的這門婚事,家裏人原本是不同意的。
因為夏顏詩的家裏實在是太窮了,和我們宋家這種頂級豪門根本不能比。
但夏顏詩卻一直以為我是個窮小子。
我父親覺得這個女孩有眼無珠,母親覺得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是我再三懇求,發誓要在三年之內讓她成為商業翹楚,爸媽看到我的決心才同意的。
我和媽媽簡單說了夏顏詩的事,她什麼也沒說,隻是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我知道媽媽在惋惜什麼。
畢竟當初,她和爸爸也是這樣分手的。
即使媽媽現在浪子回頭,但他們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不過比起我爸媽的和平分手,我並不打算坐以待斃。
我要把從前我賜予夏顏詩的,全部都拿回來。
我要讓夏顏詩看明白,她整天所謂歌頌的大女子主義精神,不過就是我托舉的一場幻想。
另外,我還拜托媽媽調查了一件事情。
看著對麵很快就發來的報告單。
我心下了然。
夏小晗,果然不是我的孩子。
結婚之後,夏顏詩對我甚是厭煩。
我們同房的次數隻有寥寥數次。
所以我每一次都能如數家珍。
可是她懷孕的時間和生產的時間根本就對不上,我在當時就質問過夏顏詩。
她卻直接拉著我做了親子鑒定。
看著鑒定書上的證明,我即使知道那是假的,也隻能暫時忍著。
因為那個時候的我就像籠中的一隻金絲雀,拔掉羽翼飛也飛不起來,隻能暫時蟄伏。
我以為我六年的教養可以讓這個孩子走上正軌。
可沒想到,爛人的根就是爛人的根。
從骨子裏麵就爛透了。
根本就沒有辦法扶正。
我將新的親子檢測報告發給了律師。
既然夏顏詩總是宣揚她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
那我就讓她嘗嘗淨身出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