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薑時宜一言不發,沈懷川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薑時宜,你的手段就那麼肮臟嗎?”
“兩年前你利用權勢逼迫心心,兩年後又要用這種手段,你當真是歹毒。”
“向你這樣隻知道吃喝玩樂禍害他人的害人精,怪不得薑家會破產!就算不破產你這樣的繼承人也是發展無望!”
似乎說完吧還是不太解氣。
沈懷川隨即叫來餐廳的經理。
經理過來時看到一地的狼藉便立馬開始道歉。
“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新來的服務生,想必是不太熟練。”
經理的語氣討好又卑微,但是並沒有安撫到此時的沈懷川。
“服務生的失職就是你們餐廳的失職,畢竟用人之前不調查她的背景嗎?”
“而且你們這麼高檔的一個餐廳,卻找來這麼一個笨手笨腳的人,難道是要告訴所有人,什
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用餐嗎?這樣的人還留著幹什麼呢?”
且不說沈懷川是這個店的金卡用戶,沈家現在更是如日中天。
經理自然不敢得罪了他。
“沈先生,您放心,我這就給她結錢走人,這種情況不會在發生了。”
聽到經理說要開除自己,薑時宜立馬著急起來。
她顧不得身上的傷爬到沈懷川的腳下開始不停的磕頭:“對不起,沈先生,我可以道歉,是我的錯,可以不要開除我嗎?”
“是我沒有拿穩,是我的錯的,我可以承擔醫藥費,我現在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
見沈懷川沒反應又準備去求江心心,她卻嫌棄的直接躲開了。
“嗬,你覺得我們需要你那點醫藥費嗎?我隻是不想在遇到你這樣晦氣的人出現在這裏,會影響我的食欲。”
沈懷川說完看了一眼一旁的經理,便拉著江心心直離開了。
“經理……”
薑時宜還像開口求情。
但是卻被經理直接打斷。
“沒辦法,你或許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們實在得罪不起沈總和他背後的沈氏集團,給你多算一些工資。”
經理說完便離開了。
走出餐廳的薑時宜看著手裏的工資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卻發現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卡宴。
她頓時覺得有些奇怪,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薑母看到她回來立馬下樓。
“有客人來了,他說他是貴客。“
貴客?
薑家破產以後,除了上門的債主,哪裏還有什麼貴客呢?
薑時宜的心跳得越發快起來。
她被薑母拉著上樓,看清楚來人時,隻覺得渾身冰涼。
如果說沈懷川對她的恨是因為她強迫他與她在一起,那麼蔣庭深對她的恨才是深入骨髓。
在遇到沈懷川以前,蔣庭深就一直是薑時宜的護花使者。
兩個人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小學到高中,蔣庭深都堅定不移的追隨著她的腳步。
起初人人都覺得她們會在一起,但是奈何薑時宜對沈懷川一往情深。
就算後來薑時宜遇到了沈懷川,他也依舊對她好,甚至不計較任何的回報。
但是薑時宜卻害怕沈懷川會誤會,便一次次的疏遠蔣庭深,試圖跟他劃清界限。
蔣庭深也在這一次次的失望後選擇了出國。
薑時宜聽說過他發展很好的消息,但是卻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快的就回國。
並且還直接找到了這裏。
“好久不見啊,薑時宜。”
蔣庭深看著她眼裏的震驚似乎很是滿意。
薑時宜卻下意識的後退,想到一旁的薑母。
她毫不猶豫的上前選擇下跪並抓著他的褲腳:“以前的錯都是我一人造成的,求你別牽連我媽媽好嗎?”
“你有什麼想要清算的,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給你滿意的賠償。”
薑時宜原以為這樣蔣庭深的心裏會好受一些,但是他卻遲遲沒有任何的反應。
她抬頭一看,她的淚水直接打濕了他的褲子。
導致他那一塊的地方已經輪廓盡現。
沒錯,蔣庭深起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