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曉,安安和你無冤無仇,她和我還是朋友,你不要在無理取鬧,對她客氣一點!”
撂下這句話,賀宴禮小心護著懷中的女人上了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字字句句落在宋知曉耳中,讓她不自覺握緊了拳頭,身旁的惡臭讓她的眼眶微微發紅。
看著跑車離開的背影,她麵無表情的起身,回到房中,砰的一聲,大門關上了。
等徹底清洗幹淨出來,她打開手機,看見了一條好友申請。
是安晴的。
另外還有一條賀宴禮的警告。
【宋知曉,你最好老實一點不要在鬧脾氣,如果你聽話,半個月後我願意參加你說的那什麼婚禮娶你回來,如果你不安分,別怪我讓你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她沒有回複賀宴禮,本來還想拒絕安晴的好友申請,結果手滑不小心點到了同意。
鬼使神差下,她點開了安晴的朋友圈。
越往下翻,她心越冷。
那些賀宴禮口中忙的那些日子,全部都是陪伴在安晴身邊。
他無數句“我真的很忙,你能不能懂點事”,旁邊跟著的都是安晴。
連她父親去世那一天,她哭得肝腸寸斷,想讓他陪自己回去,可他還是推脫自己忙,隻是為了陪安晴吃那家自己說過無數次卻都沒有去成的日料店。
回過神時,臉上已經一片冰涼。
她抬起手撫上自己的臉頰,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落下淚來。
退出安晴朋友圈時,她才看見安晴給她發的一個視頻。
她點開視頻,在賀宴禮車上,安晴被按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下一秒賀宴禮壓了上來,鏡頭晃動,隻剩下一聲嚶嚀,還有賀宴禮含著欲念的喘息。
她麵無表情的熄滅手機。
之後的幾天,宋知曉一直待在家中,偶爾和亓硯舟聊一下結婚的相關事宜。
亓硯舟本想和她當麵商量這些事情,但國外那邊臨時有個項目需要他親自過去,他有些歉意,宋知曉卻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們本就是臨時決定結婚,如果不是亓硯舟堅決要舉辦婚禮,她本不想這麼麻煩的。
這些天婚禮地址還有請帖都已經選好,而婚紗之類的亓硯舟說過了已經派人去加急定製,而結婚戒指,他已經讓人給她送了過去,是一家隻允許男士給自己妻子定製戒指的婚戒店,她試了試,尺寸剛剛好,索性直接帶著,如今就等著她確定需要邀請哪些人來他們的婚禮。
自從宋父離世後,她家中的那些親戚都露出了醜惡的麵目,紛紛想從宋氏集團分一杯羹。
隻是她經商方麵向來有天賦,以雷霆手段接手了宋氏,也清理了很多妄圖瓦解宋氏的親戚。
所以她這邊需要邀請的人並不多,她說了幾個朋友的名字,想了想,最後還是說出了賀宴禮的名字。
亓硯舟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將她所有的訴求記錄下來,告訴了在準備婚宴的助理。
“對了曉曉,過兩天就是你的生日,給你準備的禮物已經寄到了你家,我還為你訂了你最愛的那家私房菜館的包廂,你可以帶朋友去吃。”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她愣住,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他會對她這麼好。
如果說前世,他是因為責任才一遍遍問自己願不願意嫁給他,那這輩子呢?下藥的事並沒有發生,可他為什麼還願意娶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