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人直接帶到了酒店。
白芙蓉一襲婚紗,透過鏡子看著我,“白南煙,失去孩子痛苦,還是手斷了更加痛苦呢?”
我忍無可忍,朝著她吼道。
“白芙蓉,謊言總歸會有被拆穿的一天,你就不怕傅江以.....”
話音剛落,媽媽就從一旁站起身,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什麼謊言,現在才是真相,所有人我們都打點好了,傅江以當年失明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
“閉上你的嘴,後果你承擔不起。”
白芙蓉笑得開心,“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你們,給她穿上衣服,一會還要給我伴奏呢。”
幾個化妝師將我直接按在椅子上,給我劃上濃厚的妝容,穿上不合體的衣服。
婚禮開始,我強忍著所有的疼痛,手指在鋼琴上飛快的彈奏著。
在所有賓客的祝福聲中,傅江以掀開頭紗與白芙蓉擁吻。
我的手已經沒有了知覺,加上高燒不斷,破碎的音符回蕩在宴會廳。
傅江以吩咐人,直接將我拖了下去,我被扔出婚禮現場,扭頭看到白芙蓉和傅江以巨大的甜蜜婚紗照。
我勾起一抹笑容,暈倒在了路邊。
醒來的時候,我看到熟悉的麵容。
“何意,謝謝你救了我。”
“你我之間,什麼時候這麼見外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何意朝著我笑了笑。
我搖了搖頭,何意是我資助的貧困生,他比我小兩歲,上次見麵還是個青澀的大學生。
何意見我如此,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默默的照顧著我。
半個月後,我辦理了出院手續,卻在門口看到了傅江以和白芙蓉。
傅江以抓住我,皺眉質問,“這麼快就找了別的男人,還是個鄉下來的?”
我將他的手揮開,“傅總,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私事。”
傅江以冷笑聲,沒有說話。
白芙蓉嘲弄地說,“南煙,你就這麼墮落,這麼饑渴嗎?好歹你也是我的妹妹,就這麼自輕自賤。”
“一個手段卑劣的女人,這也是你的小把戲嗎?”
我平靜地看著傅江以,他真的自信,現在的白芙蓉才是他的真愛。
“江以,我們約的產檢,趕緊走吧。”
白芙蓉拉著傅江以離開,何意也從走廊另一端趕來。
“南煙,咱們也該離開了。”
我收回視線,微笑著答應,捏緊手中的機票,坐上了出租車。
傍晚,傅江以回到公司打開電腦,一封來自何意的郵件,讓他鬼使神差的打開。
電腦上很快卻蹦出來一段視頻,還有各種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