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孕七個月的時候,替嫁身份曝光。
一向寵我要命的傅江以,將我從二樓踹下,踩斷我彈鋼琴的手。
不顧我的解釋,活生生將胎兒取出,將我關進精神病院。
三個月後,白月光的姐姐回歸,所有人都讓我見證他們的婚禮。
看清傅江以極端的愛恨後,我重新選擇了生活。
可在我旅行婚禮的前一夜,他紅著眼眶跪在我麵前,“是我之前不懂愛,錯信旁人,你可以給我個機會嗎?”
......
精神病院內。
“白南煙,這三個月,你想清楚沒有?”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想清楚什麼?”我勾起慘白的笑反問。
傅江以冷聲道,“是你搶了芙蓉的位置,還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他將我從病床上拖下來,與之前的溫柔模樣形成鮮明對比。
“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現在又來找我做什麼?”
傅江以皺緊眉頭,嗤笑道,“後天是我跟你姐姐的婚禮,你不應該送上祝福嗎?”
我癱坐在地上,嗓音顫抖,“好!”
“祝你和姐姐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傅江以嘲弄地勾起唇角,薄涼開口,“你以為賣慘有用嗎?這都是你應得的下場。”
說完,身後的保鏢像是拖垃圾般,將我帶離了精神病院。
臨上車之前,我問,“你所謂的救命恩人,比我們兩年的婚姻相伴,還要重要嗎?”
“滿嘴謊言的騙子,貪圖榮華富貴,你姐姐怎麼會有你這種吸血的妹妹。”
“我吸血?你是京市數一數二的人物,難道不知道我過往的經曆嗎? ”我牙關打顫地問。
傅江以厭惡的開口,“虛假的經曆,不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
話音剛落,車上的白芙蓉緩緩下車,溫柔道。
“南煙,你脾氣怎麼還是這麼執拗?當初你搶了我的功勞,還騙我去國外。”
“江以隻是想要給你個教訓,你也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雖說車禍來臨,她拉了把傅江以,可隻是想要拉個墊背的。
而爸媽卻逼迫我,用白芙蓉的名字去照顧傅江以,隻因為傅家權勢滔天。
他眼睛恢複的那天,就對我求婚了。
白芙蓉得知我這兩年過的滋潤,三個月前便從國外殺了回來。
傅江以知道“所謂的真相,”引產我們七個月的孩子,踩斷我的手,將我關進精神病院,隻為了懲罰我。
“芙蓉,你還跟她說什麼廢話,咱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走吧。”傅江以在白芙蓉的臉頰上留下一吻。
看著她挑釁得意的眼神,我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推上了車。
再次來到傅家,甜蜜的場景不斷湧入腦海中,他親手紮地秋千,現在隻剩下一片空地。
他親手為我移植的櫻桃樹,玫瑰花園,重新建成了芙蓉花海。
身後的保鏢推搡著我,“趕緊去換身衣服!”
我機械般地穿上傭人衣服,走出房間。
傅江以冷冰冰地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後天,你在婚禮現場,給我們彈奏《夢中的婚禮》。”
“我的手已經斷了,還怎麼彈?”
“怎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