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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道場，就見到小師妹又在羞辱尋月。

她將尋月的脖子用鐵鏈鎖住跟幾頭仙獸拴在一起，“爬啊，爬啊，誰爬的快，我手裏的這塊肉就賞給誰。”

尋月跟幾隻牲畜互相撕咬，身上血肉模糊。

見到我回來的時候，臉上多了些期待。

小師妹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來，連忙中止了玩樂。

我又說了幾句，她明顯不樂意了，轉天我就聽說小師妹把尋月扔給了專門用劍靈做實驗的幾個怪人的洞府去。

那些洞府雖然不會殺掉劍靈，但是為了實驗怎樣的方法能培育出最厲害的劍靈，少不得去了是要吃苦的。

尋常劍修除非走投無路，不然絕不會送和自己氣運相連的劍靈去那種地方。

“尋月在師姐的道場難免會占用如風的資源，現在把她扔出去了，對大家都好，師姐也要專業照顧如風。”

“你把尋月送去那種地方受折磨，她氣運支撐不住的時候一定會反噬你，難道你就不怕嗎？”我忍不住問。

“反噬我？”小師妹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但她並沒有笑出聲，而是竭力忍耐了，“那就看看她能不能反噬到我身上了。”

她把如風抱了起來，有些怨怪地說。

“師姐，如風現在隻比其他劍靈強一些而已，你該更努力喂養心頭血啊。”

“這是我的事。”我拉著如風回去了。

從那以後，除了師尊的季度檢驗，我就很少見尋月了。

尋月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大小傷口不斷。

“再折騰下去就活不了了，我們可不想沾染劍靈的性命。”

過了八十多年，洞府那邊把尋月扔了回來。

但這並不代表尋月的噩夢結束了，尋月出落成了少女模樣，小師妹又給她找了個差事。

仙界男修的銷金窟，少女的受難地。

“主人，我馬上就成靈了，我吃的很少的，我成靈後可以經常出去做工，絕不會給讓主人煩心。”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煩心？”

尋月嗓子都哭啞了，也沒有說服小師妹放棄這個想法。

小師妹甚至故意在我麵前把尋月貶低得一文不值，說她早晚會帶著主人萬劫不複。

我曾出麵阻止，但最終被師兄以我無權幹涉師妹的劍靈為由，讓小師妹把尋月帶走了。

我除了能像從前一樣在暗中保下尋月的性命之外，對她隻能是愛莫能助。

又是十幾年過去，眼看著成靈在即。

小師妹幾次試探如風。

“你覺得是我更厲害，還是大師姐更厲害。”

如風已經是少年模樣，“當然是我的主人更厲害，主人是天命之人，是早晚會拯救世人飛升成仙的大英雄。”

修仙界一直有傳聞，結契金仙劍靈的人，就是第十個天命之人，會在魔神禍事之時，拯救世人，飛升成仙。

小師妹聽了她的話，並不生氣，反而沒開眼笑。

“如風說的對，你的主人是最厲害的人，她會是世間唯一的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