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未婚妻一擲千金給白月光提了輛法拉利。
他醉酒飆車,更為了集體盡興,把我綁在車尾。
環繞馬路四十圈,本以為我必死無疑。
卻還吊著口氣。
他惡向膽邊生,開車撞翻我數次後,把我火化,送進禮花場。
一周後。
未婚妻為慶祝與白月光周年,攬下整座城的巨大煙花。
煙花綻放的瞬間,她突然想起了我,
“這麼重要的日子你玩消失,是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
她憤怒地踢著我的門。
卻不知,煙花裏混合著我的骨灰。
我以一種奇特的形態,永遠的消失了。
......
在踢響房門數次,未得到我的回應後,喬思茴命人撬開了我的門。
京郊的獨棟,是她為我精心打造的私人監獄。
除了我,其他人根本進不來。
所以,撬鎖的保鏢嘗試三次無果後,喬思茴再也按耐不住,推開保鏢,對著緊閉的門又踢又踹。
“平時叫你隨叫隨到,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居然閉門不見,賀成威你是不是想死啊?!”
她一套踢踹累的氣喘籲籲。
我漂浮在空中。
真想告訴她,我已經死了。
死在了生日那天,死在了她為白月光把我囚禁的一周前。
可惜她聽不到。
最後在眾人的一致努力下,門終於被撬開。
煙塵撲麵而來,喬思茴厭惡的在鼻翼前扇動,聲音冷絕,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當初吃住在垃圾堆,現在依舊臭氣熏天,跟尚贏簡直天差地別!。”
她踏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
“賀成威!你真把這當成家了?難不成還要我八抬大轎的來請你?還不快滾下來!”
喬思茴臉色陰沉,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噠噠”聲,此刻顯得格外突兀。
可距離我的房間,還有三層防盜門。
當初為防止我偷跑,三層別墅,每一層都被喬思茴設定了專屬防盜門,而她方才撬開的,隻是其中一道。
沒得到我的回應,她臉色愈發難看,朝著保鏢們揮了揮手,
“繼續撬,把這幾層門都給我撬開。”
曆經倆小時,灰頭土臉的保鏢們來報告,
“翻遍了別墅,沒有發現賀先生的蹤跡。”
喬思茴捂著鼻子的手微僵,
“怎麼可能?”
在不可置信的翻找一圈無果後,她準備撥打我的電話,卻被突如其來的鈴音打斷。
“阿茴,你去哪了?”
“精心準備了這麼久的煙花,你不在身邊,這慶典都沒了滋味。”
喬思茴的臉僵了一瞬,隨即又重新掛上那副明豔動人的笑,
“我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她淡淡暼了一眼,隨後又搖曳生姿地朝著慶典核心走去。
我垂眸苦笑。
在尚贏麵前,我永遠都像一個微不足道的影子。
就好像這獨棟,隻因他霸占了我的房間,我不甘心地質問喬思茴,“在你心裏,我到底算什麼?”
她便雷霆大怒,命人把我關進這裏不聞不問。
即便我生日,她也沒有打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