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給自己搞了個雞蛋餅,我是一頓狼吞虎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等我吃完,客廳的戰爭已經結束了,準確的說是周心心單方麵結束了,她上樓去了。
我媽麵目猙獰的坐在客廳指桑罵槐,看到我隻當沒看見。
“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生了你這個討債鬼!要是沒有你我們活的不知道多滋潤…”
“媽,歇會兒吧你。”她這話我從小聽到大,殺傷力為零。
不勸還好,勸了我媽嚎的聲音更大。
“你給老娘我滾一邊去。”
“看到你我更惡心了!”
“你怎麼不跟你那個不成器的死爹一起去呢?就衝著我心軟就禍害我一個!”
我啞口無言,隻能灰溜溜躲進自己的房間。說是房間,倒不如說是雜物間。
我媽屯的煙酒什麼亂七八糟的都丟在那,床也就是一張可折疊的行軍床,我一走我媽就趕緊折起來,生怕擋住她的道。
其實我媽說的也對,我要是跟我那個出軌的爹一起死了,說不定也沒這麼多事。
不用多加上我,她跟周心心兩個人一定活的比現在好的多。
下次可以唱,小白菜,地裏黃啊,兩三歲啊,沒了爹呀…
她今天這麼生氣的原因我知道個大概,無非就是因為周心心死活都不肯接受她給介紹的男朋友。
聽說那個男人是富二代,家裏有錢有權,我媽喜歡的不得了,如果不是因為她年紀大了人家看不上她,她真想自己上。
她極力想讓周心心攀上那個富二代,我媽最想要的可就是錢了。
可周心心長大了,她再不會事事順著我媽的心意走。
兩人不歡而散,一連幾天周心心都住在學校沒回家。
我媽自然不會罷休,她三天兩頭跑到學校去堵周心心,還有不停息的電話騷擾。
甚至還把聯係方式都發給那個富二代,周心心不堪其擾隻能向我哭訴。
“王敏,幫幫我。”
我聽著電話中她的若有若無的哽咽,心情複雜。
曾幾何時,我媽將周心心護的跟寶貝一樣,我和她明明是雙胞胎,待遇卻大不同。
她從小出落的漂亮,我媽說她生來就要配最好的。
不惜貸款也要送她去學費高昂的貴族學校,還為了她請了專人培養興趣愛好。
而我隻配初中輟學去不入流的小酒吧打工。
和我相比,周心心無疑就是白天鵝一樣的存在。
我終是不忍心拒絕她。
“哎呀,打人不打臉嘛,小孩都這麼大了,周姐跟她生什麼氣?來幫我嘗嘗這杯琴雷怎麼樣。”
他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快走。
我媽轉臉掛上笑,接過酒喝起來,也不再搭理身邊的我。
我頂著巴掌印換好工作服,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工作到深夜,我媽才終於想到回家。
她渾身酒氣,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肩上,而我早已習以為常。
趁著我媽仰躺在沙發上醒酒,我湊了過去。
“媽,心心說她不喜歡那個人。”我媽眯著的眼掀開一條縫,示意我往下說。
“就別為難她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