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流放係統後,將軍竹馬用軍功換了我的命。
他用了整整七年時間,把我從奴籍再次捧成京中貴女。
軍功宴上,他一反往常地吻住我的唇,許諾餘生隻愛我一人。
我以為,七年陪伴陸澤安愛我入骨。
可圓房那天,他卻親手把我送給了攝政王。
密室裏,他對著攝政王苦苦哀求。
“我手下婢女如今神韻和阿寧無差,她可以代替阿寧和親。”
黑夜裏,淚水失控砸落。
我才知道原來整整七年,陸澤安對我的愛全是別人的影子。
我久違呼喚出係統:“是不是我流放三千裏,客死他鄉就能回家了。”
......
一牆之隔,陸澤安風骨不再,如一條野狗般跪地死死哀求。
“殿下,當年阿寧選了你,是你親口承諾護她一生周全,如今一朝和親,南蠻疾苦,你又怎麼舍得要她受罪。”
攝政王眉頭緊鎖,麵色不忍:“是我護不住阿寧,可如今聖旨已下......”
陸澤安帶霜的眉,失意間突然亢奮地瞥緊。
“殿下,我能!”
“我手下婢女神韻如今和阿寧無差,她可以代替阿寧和親!”
恍惚間,我心頭頓了一瞬。
原來整整七年,他對我一顰一笑處處眷戀,隻是為了我能更像阿寧公主一些。
那他的愛呢?
又透過誰的影子,對我句句畫悲涼。
寒意間,攝政王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陸澤安,你真的能為了阿寧舍棄一切?”
他沒有猶豫,字字懇切應下。
“為了阿寧,我什麼都不要了。”
黑夜裏,淚水失控砸落。
為了阿寧,他什麼都不要了。
七年情深。
也包括我。
於是,當晚陸澤安和攝政王押了一個注。
如果和親前陸澤安能把我扮作和阿寧公主別無二樣,他就準許陸澤安帶阿寧公主遠走高飛。
床榻上,陸澤安失意地吻上我的唇,淚水止不住地滑落。
我強忍著心悸,久違呼喚出係統。
“是不是我流放三千裏,客死他鄉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