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夜,我被告強奸罪進了警局。
當天未婚妻取消了婚約,次日就和白月光陸明川領了證。
對方出示了證據,我不得已蹲了半年警局。
出來後我找不到工作,隻能去酒店搬行李。
絕望之時,未婚妻的妹妹安雪婷主動來幫我煲湯:“賀知,其實我喜歡你好久了,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照顧你好嗎?”
我在落魄潦倒當中感激涕零,答應了她。
婚後一年,我去商場接逛街的安雪婷回家。
不巧提前到了半小時,我就在咖啡廳聽到了她和閨蜜的對話:
“雪婷,當年你找人誣告賀知強奸,害他坐牢丟工作......現在我看他對你這麼好,你這麼做是不是過了?”
安雪婷歎了口氣:“沒辦法,為了讓陸明川娶到他的愛人,我什麼都願意做。隻要他幸福,我就幸福了。”
.................
“賀知本來是前途無量的飛行員,被這樣一鬧落下案底,他隻能在酒店當行李工。你就為了看都不看你一眼的陸明川......”
閨蜜話沒說完,安雪婷就激動地打斷了她:
“你放屁!誰說明川看都不看我?他們婚禮上,明川特意把桌上的剩菜都給我了!”
“我隻是覺得賀知太苦了......”
“我告訴你,你別同情男的。你以為他沒想過強堅誰的事?他之前手機壁紙都是女明星的晚禮服照片,看了就是想了,想了就是做了,他進去一點都不冤。”
我站在咖啡廳裏,如雷轟頂。
安雪婷不屑一顧的聲音穿過嘈雜的人群鑽進我耳朵裏。
她的閨蜜接著說:“如果他知道他根本不是酒後失態,是你將沾有他的......”
安雪婷一拍桌子站起來:“你有完沒完?實在不行你嫁給他吧!我是有錯,我都嫁給他贖罪了,還不行?師父都說了,隻要我為他奉獻三年,她就原諒我。”
我聽不下去了。
也不記得我是要來接她回家,一個人衝進了地下車庫。
我坐在車上,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
我以為安雪婷是我黑暗中的救贖......
她竟然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還心安理得地在我身邊,享受著我的感激和愛意?
這時,安雪婷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沒有心思去接,轉進了語音信箱。
她甜甜的聲音響起來:“老公,你什麼時候來接我呀?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酸菜魚好不好,你最喜歡了。”
在我麵前,她一直都扮演著可愛無害的形象。
她溫柔又體貼,一切都以我為先。
而我怎麼都不會想到,她是陷我於萬劫不複之地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