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搞什麼,可我的身體確實很排斥他。
“夠了。你弄疼我了。”
我推開他,扯了被子蓋住身體,向來好脾氣的我,冷了臉,很嚴肅地說:“談宸,我認真的,我要跟你離婚。”
他目光頓時寒森森,像是凶戾的狼,足盯了我兩分鐘,一句話不說,像是挑剔著從哪裏生吞活剝了我。
我是有點怕他的,學生時代的平等情侶步入婚姻後,就變了味道。
他是天生的上位者,不怒自威,常用眼神就壓得我難以呼吸。
“給我一個理由。”
“馮悠寧,你最好給我一個像樣的理由。”
他咬著牙,又開始抽煙,眼裏黑雲滾滾,像是醞釀著風暴。
我預感危險,本能地往床下跑。
這是個很愚蠢的動作。
野獸見到逃跑的獵物,總是第一時間撲咬上去。
他像是獵豹撲咬過來,利齒幾乎刺破我脖頸的皮膚:“你竟敢跟我離婚。馮悠寧,你不愛我了?”
我愛過他。
所以一大學畢業就嫁給了他。
哪怕他負債兩百萬開公司,也肯跟他同擔風險、白手起家。
但有句話說得好,有些人隻可共患難,不可同富貴。
“談宸,是你不愛我了。”
“我不愛你了?”
談宸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笑話,也生生給氣笑了。
“看來我要你還是不夠多啊。”
“居然讓你感受不到我對你的愛。”
他眼眸幽暗,蕩漾著欲色的汙濁:“馮悠寧,今晚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愛你。”
他說著,拿領帶綁住我的雙手,然後打開抽屜,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