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我聽得又羞又惱又害怕:“談宸,你、你竟然偷看我手機!你太過分了!”
我先發製人,揪他的錯處。
結果,他並沒有冒犯別人隱私的歉意,理直氣壯地說:“馮悠寧,我們結婚前,我就說了,我們之間不能有秘密,你也同意了的。”
我之前確實同意,但那不是年少無知戀愛腦嗎?
現在我清醒了,他就是個可怖的控製狂!
還很重度貪婪的那種。
我有些不服氣,小聲辯駁:“我、我就跟閨蜜閑聊幾句,那算什麼秘密?”
他擰眉看我,語氣不悅:“所以你拿離婚來閑聊?”
離婚是個嚴肅的話題,確實不宜拿出來當談資。
但我一直有離婚的想法,現下鬧成這樣,也覺得是個提離婚的機會,就坐起來,很認真地說:“好吧,談宸,我不是閑聊,我就是想跟你離婚。”
他聽了,表情更冷了:“就因為我想多疼你嗎——”
他顯然不信這個原因,黑幽幽的眼眸轉了轉,忽地射出犀利的寒光:“馮悠寧,你外麵有別的男人了?”
開什麼玩笑?
他一個我都吃不消,還招惹別的男人?
他也太高看我了。
我趕忙搖頭,不是沒有,而是根本不敢有。
“真沒有!”
“你最好是真沒有!”
他冷著臉,揉了揉我的長發,又俯身來親我。
我本能地躲開他的吻。
他皺眉,捧住我的下巴,一邊強吻,一邊說:“我不會離婚!你死心吧!”
他的親吻是懲罰。
我被他親的差點窒息。
他總是這樣,強勢而蠻橫。
我身體緊繃,拒絕他的所求,他沒有過別的女人,似乎不知我的身體在抗拒他。
很漫長的糾纏,依舊沒成功。
他暴躁得像是回不了家的獅子:“馮悠寧,你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