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書遭遇嚴重車禍,成了植物人。
為了救他,我答應醫學大拿照顧他偏執殘疾的兒子整整三年。
再見麵,陸彥書已經手術成功,坐穩陸氏總裁的位置。
但他卻認定我當年拋棄他獨自逃走。
而真正棄他而去的人,他的青梅頂替了我的功勞。
他相信她的一麵之詞,說我是見利忘義的拜金女,隻配給他的青梅做保姆。
他一點一點耗盡了我對他的愛。
離開前,我決定也讓他嘗嘗失去一切的滋味。
推開包廂的門,一盆冷水潑下來,把我淋得全身濕透。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四麵八方傳來哄笑聲:
“不好意思哦小服務生,我們婉兒隻是想玩個遊戲。”
聽到熟悉的聲音和名字,我猛地抬頭。
三年未見的男朋友陸彥書坐在沙發正中央。
他的懷裏坐著他的青梅陸婉兒。
我從一瞬間的欣喜,到逐漸渾身涼透。
陸彥書和我對視,眼裏都是漠然和輕視。
“一個上不得台麵的玩意,也值得你們替婉兒解釋?”
輕飄飄的話像萬斤巨石,狠狠砸在我的心頭。
我一瞬間血液凝固,不敢相信這是從陸彥書嘴裏說出來的話。
三年前,陸彥書遭遇嚴重車禍,成了植物人。
陸婉兒第二天就跟家人搬去了另一座城市。
我為了救陸彥書,接下了沒人敢接的燙手山芋——照顧醫學大拿秦醫生的偏執殘疾兒子。
頂著已經有好幾個保姆被折磨瘋的壓力,我簽下3年合同。
直到兩年後,才拿到秦醫生的親自手術名額。
為了配合偏執殘疾少爺的治療,在那裏所有人都不被允許使用電子設備。
無奈之下,我與陸彥書也失聯了整整三年。
三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他,擔心他。
從秦家出來後,也第一時間聯係他。
但我的號碼顯示已被拉黑,我們同居的房子也沒了他的蹤跡。
他好像從我的世界消失了。
如今,他完好無損地坐在我麵前,嘴裏說的卻是:
“把剛剛婉兒吐的穢物收拾幹淨。”
熟悉的嗓音令我僵在原地。
從前,陸彥書不舍得我做一點累活。
他一個從沒吃過苦的大少爺跟我蝸居在小出租房裏,總能耳聰目明地搶在我前麵幹完所有的家務。
眼前的人還是那副麵容,卻覆上了千年難化的冰霜。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情緒,酸澀地問他:“為什麼?”
對上我泛紅滯澀的眼神,陸彥書的眼裏有片刻的怔愣,但很快又恢複冰冷和厭惡:
“從你扔下我逃跑那一刻起,你就該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