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中探花那日,我卻把婆婆囚禁了起來。
任憑眾人對我謾罵不休,我也絕不放人。
玉佛寺的師太對我百般勸告,我反而將她打傷。
夫君帶著官兵匆匆趕來,我舉著火把要活活燒死婆婆。
眾人以為我瘋了,要把我綁了浸豬籠。
他們不知道的是,我重生了。
......
上一秒,我還沉浸在被割肉剔骨的疼痛中無法自拔。下一秒就被眾人的道喜聲淹沒了。
“恭喜李學子高中,家眷準備迎接探花郎吧!”
巨大的報喜聲響徹耳邊,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重生到了夫君高中探花這日。
想到這兒,我低聲衝心腹吩咐了幾句,隨後立馬奪門而出,搶了路人的馬匹直奔玉佛寺而去。
此時婆母正在和莫愁師太談論佛法,屋內的熏香沁人心脾。
婆母看著發髻淩亂、衣衫不整的我,剛要出聲訓斥,就被我強行拉出了禪房。
莫愁師太急忙拉著婆母的胳膊,怒氣衝衝的看著我:
“李夫人,您這是何意!老夫人正在虔誠誦經,您驟然打斷,是要讓佛祖怪罪老夫人嗎!”
“李公子已高中探花,你身為探花娘子,行為如此粗俗,日後得罪貴眷可怎麼得了!”
她的聲音極大,瞬間吸引了其他香客的注意。
眾人見有熱鬧看,紛紛趕來圍觀。
婆婆本想斥責我,聽到莫愁師太的話,眼睛瞬間亮了:
“師太,你說我兒高中探花,可是真的?”
“自然是......”
莫愁師太話還未說完,我便一把將她推到一旁,她順勢跌坐地上,誇張的尖叫出聲:
“啊!”
眾人還未從我突然動手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就見我粗魯的扯著婆母的衣領,惡狠狠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往柴房送。
婆母拚命掙紮,但我的手死死鉗製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她一向視如珍寶的頭發也在糾纏中被我扯落許多。
婆母心疼的連呼救都忘了。
莫愁師太也沒想到一向溫柔體貼的我,就突然變成這般蠻橫毒辣的樣子,一時愣在原地。
直到我把婆母拖到柴房門口,她這才想起來阻止。
她死死抱住婆母的腰,對我橫眉冷對:
“李夫人,您這是做什麼!這可是柴房,你怎麼能把老夫人關到這裏麵呢!她的身子可遭不住啊!”
“您快鬆手!老夫人的頭皮都被你揪出血了,你身為兒媳,怎能如此對待婆母,她若是有什麼好歹,你可怎麼跟李公子交代啊!”
她字字珠璣,言辭懇切,仿佛我真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毒兒媳。
圍觀的香客們也對莫愁的話表示認同,紛紛對我投來了厭惡的眼神。
“佛門重地,她竟然敢在這裏動手打人,打得還是自己的婆母,就不怕佛祖降罪嗎!”
“這人看著就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他們家裏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找了個這樣的媳婦。”
“兒媳不敬婆母,按律當流三千裏,毆打婆母者罪加一等,老夫人,若她再打你,你便讓你兒子去報官,我就不信連王法都奈何不得她!”
眾人紛紛起哄,讓婆母報官,更有甚者,叫囂著去找武僧讓他們把我扭送官府。
我並未把眾人的話放在心上,一把扯住莫愁師太的手,將她狠狠摔在地上。
隨後一腳將婆母踹入柴房,準備上鎖時,婆母的手死死扒著門框。
我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拔開,對著她破口大罵:
“老不死的,你不是整日在外人跟前說我不孝嗎!這次我就真的不孝給你看!”
婆母死死抓著我的手,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依依,你在說什麼啊!我從未跟別人說過你一句不是,你莫要冤枉我。”
“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婆母啊!你不能這麼對我!求求你不要把我關起來,我害怕......”
不等婆婆說完,我又踹了她一腳,眼睜睜看著她癱軟在地,無力起身。
我盯著她的身影,冷哼一聲:
“又在裝柔弱!自我和夫君成婚以來,你日日裝病賣慘,搬入京城後,你更是越發過分,被這個所謂的莫愁師太蠱惑,搬入玉佛寺長住,明裏暗裏告訴眾人是我這個兒媳的容不得你。”
“今天我非要治一治你,讓你知道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