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去,相反的是張遠彬把張雪瑩帶回來了。
他徑直把她帶到我們的房間,卻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仿佛當我不存在。
還是張雪瑩扯了扯他的衣服提醒:“嫂子還在呢,怎麼不關心一下。”
他沒有看我一眼,反而幫她整理好被子,關上門讓她休息。
他剛走出來我就迎了上去:“遠彬,她住我們房間了我們睡哪?”
他深呼吸了一口,緩了一會才說話。
“明月,她隻是我的兄弟,你為什麼要處處為難她呢,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她現在因為你進醫院了,現在我想要照顧她你還想要把她趕出去,明月,你能不能懂事一點啊。”
“你出去住酒店冷靜冷靜吧。”
一時間我看著他朝我嗬斥的模樣我竟不想辯駁,隻覺得失望。
我被他趕出門外,我在新婚的第二天就被趕出了新房。
現在這個點不好打車,我在寒風中等了半個小時才有司機接單。
這個車很破爛,看著這個司機也給我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現在太晚了,我也隻能上車。
我有些擔憂,隻能不斷地給張遠彬發消息。
“遠彬,我好害怕,我好像打到黑車了。”
“遠彬你能開車來接我一下嗎?”
“遠彬,司機好像偏航了。”
我一邊發消息一邊看著導航,在聽到導航偏離的那刻我心都抖了抖。
但是張遠彬沒有給我回消息,就連我撥打的電話都沒有接聽。
四周都是黑的,就連路人都很少見,我隻能鼓起勇氣朝司機詢問:“司機,咱是不是偏航了。”
司機沒有回答,隻是不懷好意地通過倒後鏡朝我笑了笑。
他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停車了,把我拖下車用手撕扯著我的衣服,手也在我的身上亂摸。
不,再這樣下去我的清白就沒有了。
我隻能奮力掙紮,他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臉上,嘴裏還在說著什麼臭婊子。
我掏出包裏的刀朝他的腹部狠狠一刺,跑的時候還被路上的石頭絆倒,手臂撐在地上骨頭傳來斷裂的聲音。
等不知道跑了多遠,我才打電話報警。
在等待警察來的時候,我蹲坐在路邊撥打著張遠彬的電話。
這一次他接通了。
“老婆,我剛剛在照顧雪瑩才沒有接電話。”
“我承認剛剛是我氣頭上對你說了重話,我照顧到你的心情,你現在在哪呢,我接你回來。”
聽到他的話我的鼻頭一酸,放聲大哭起來。
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要被玷汙了。
他也明顯慌了,一直詢問我在哪。
直到警察到來,我才掛斷了電話。
我坐在警局做筆錄,他是急匆匆跑進來的。
他心疼地把我抱在懷裏,聲音都染上了哽咽。
“老婆,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這樣了,對不起......”
他哭到幾乎失語,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和我說對不起。
等做完筆錄之後,他立刻開車送我去醫院。
他陪著我做各種各樣的檢查、仔細地照顧我的各種需求,就好像著兩天發生的事情都是場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