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關上的一瞬間,他將我摔在地上,緊緊捏著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對視,
“商時予,你就這麼缺男人?跟別的男人睡了轉身就來伺候我?就這麼下賤!”
他應該知道的,進了蓮花會所,身子就不可能是自己的了,
我剛來的時候反抗過,逃跑過,可換來的卻是被人灌春藥以及一頓頓的毒打和性虐,
這種情況下,我怎麼還敢去拒絕呢?
我笑了笑,伸手褪去我的上衣,向他靠近,
“江總,怎麼你是嫉妒別人?也想和我睡?我現在可是頭牌,很貴的!”
江尋之見我如此,起身猛地扇了我一巴掌,
“我沒想到你現在這麼自甘墮落!”
我也站起身來,對上他慍怒的眸子,隻是這一次,我沒有了任何情緒,
“這不是拜你所賜?你裝什麼裝?想跟我睡,就脫褲子來,別這麼多廢話,耽誤我賺錢。”
江尋之眯了眼睛,看了我好一會,企圖看出我深層的情緒,可是他失敗了,
我上前想脫下他的外套,他卻將我推遠
“別碰我,我嫌你臟!”
我點了點頭,準備離開,他卻點燃一支煙道
“你這麼給你媽贖罪,值得嗎?也沒見她問過你,這麼多天,她有找過你嗎?”
我轉頭看著他,輕扯了一下嘴角
“不勞江總費心了”
回到休息室後,我用力地搓洗著身體,恨不得把皮膚都搓破,
直到淋水的時候,有了絲絲痛感,我才作罷。
洗完澡後,拿起手機,擦了一下眼角的淚,
江尋之沒說錯,我媽沒有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發過一條信息,
我們上回的交流還停留在幾個月前,她讓我叫江尋之回家。
我向上翻著和我媽為數不多的聊天,忽然想起江尋之剛剛問我的話,
值得嗎?是啊,這真的值得嗎?
我從出生開始是爸爸帶大的,媽媽總是說嫁給爸爸這個窩囊廢有多虧,
說自己是夜店的領班,要不是和我爸結婚,她有多少富豪追她之類的,
可是爸爸麵對這些惡言惡語,從不回懟,隻是盡力地照顧好這個家,
但好景不長,我十歲的時候爸爸以為意外走了,
臨閉眼之前,他都在鄭重地握著我的手,讓我照顧好媽媽,
甚至讓我發誓,我會一直以媽媽的意誌為前行的動力,
直到我答應了,爸爸才閉上眼睛,可從始至終媽媽都沒掉過一滴眼淚。
我以為爸爸對媽媽長久地愛和包容能感化媽媽,從此我們母女能好好過日子,
可我沒想到,沒多久媽媽就勾搭上江景之,也就是江尋之的哥哥,
彼時的江景之是有老婆的,隻是因為媽媽的介入,江景之一家也算是家破人亡,
最後,江景之還是娶了我媽,隻是他們一直沒有孩子,隻有一個我,
而江尋之和江景之差了十來歲,他本就是哥哥嫂嫂養大的孩子,
家沒了之後,他更加的討厭我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