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纏身的母親想見我戀愛七年的我男友一麵。
我央求許久,他終於同意。
後來除夕夜,男友小青梅打來電話大哭自己被人侵犯。
男友心急如焚,二話不說把我丟在高速開車離去。
等我處理完母親喪事回到住所。
卻看到二人親昵地湊在一塊包餃子。
小青梅語氣嬌嗔:“我這可是犧牲名譽才把你拉回來的,你信不信,去到她家,她媽肯定用病逼你結婚。”
“哼,這次你可要好好謝我。”
而我的男友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好好,小祖宗,謝謝你救我於水火。”
我這才知道我這七年錯的有多離譜。
我轉身牽手老家為母親葬禮忙上忙下的竹馬。
前男友卻瘋了一樣求我回頭看他一眼。
……
“她爸媽在隔壁小區,公安局在附近,況且侵犯未遂這種事。”
“她未必想要你這個男性朋友參與進來。”
大年三十,因為說錯一句話。
我被孟川柏在高速上大罵不會共情,不配當女的。
他惡狠狠盯著我。
“如果是你被人侵犯,你會不需要朋友陪在身邊安慰?”
“宋簡箏,你有點同情心吧!”
我沉默心想,我大概不會遇到這事
畢竟是李茉茉自己願意與前男友藕斷絲連。
類似被侵犯、家暴、虐待這種借口。
我從她口中聽了不下三十次。
我建議她追究對方責任,她卻翻著白眼說我多管閑事。
與其說是受了欺負,不如說李茉茉享受這種情趣。
可孟川柏每次都著急得不行,甚至比我的事還上心。
緊接著孟川柏忽然調轉車頭。
“茉茉的事要緊,過幾天我再陪你回來看望你媽。”
“不行!”
“距離我家隻有一個半小時,你先和我回去見我媽一麵!”
“你隻要待兩個小時,不,一個小時也行,你答應過我的!”
我語氣急切,可孟川柏不為所動。
他的冷漠像一把利劍刺入我心口,讓我痛苦不已。
我顫抖著嘴解開安全帶逼他停下。
“孟川柏算我求你,我媽就要撐不住了,是你先答應的我啊。”
我哀求沒有讓孟川柏心軟半分。
而一直沒有掛掉電話的李茉茉再次尖銳的哭了出來。
“孟川柏你快回來,這裏就我一個人,我好害怕!”
孟川柏瞬間被李茉茉吸引注意,擔憂道:“你好好在家待著,誰來也別開門,我現在就回去!”
說罷,他冷冰冰地看著我。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人走回去或者和我回去照顧茉茉,然後過兩天我陪你回去見你媽。”
“可是你答應過我......”
孟川柏麵色開始不耐:“宋簡箏,你分不清輕重嗎?茉茉她可是差點被欺負了,你媽是老毛病,一個月有二十來天都在床上,多等幾天不行?”
我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抓著他的手不肯鬆開。
孟川柏煩不甚煩,直接停車開門將我整個推下去。
車外冰冷的冬雨如刀子一樣割在我臉上。
孟川柏居高臨下:“你就自己走回去吧!”
我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眼疾手快撲過去抓住車門,一再苦求。
“孟川柏,你答應過我要和我一起回去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他毫不猶豫關上車門,指節傳來劇痛,我慘叫出聲。
“啊!”
孟川柏麵色微變,連忙打開車門。
我忍著疼痛,期待地望著他,希望他記起承諾。
可下一秒,我被人一腳踹離車邊。
孟川柏麵容極冷:“想死找別的地方死!”
車子從身邊疾馳而去。
我躺在柏油路上,雨水像刀子一樣讓我痛不欲生。
雨中,尖銳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爸爸暴怒的聲音幾乎撕破我的耳膜。
“你媽走了!”
“你為什麼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