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燒40度時,他陪著秘書去開會。
我們養的貓瀕死時,他冷眼說「畜生換一隻就好」。
秘書穿著桃粉色睡裙,買了我的畫,抱著我們的貓發朋友圈:「贗品隻配擺地攤。」
我笑著燒毀為他畫的價值八十萬的畫,把婚戒扔進下水道。
貓死的時候,陸沉舟掐著我的脖子質問:「沈聽瀾你他媽有沒有心!」
我甩開他的手,「你配不上它的選擇和等待。」
他和秘書婚禮當天,他拆開我送的快遞。
鏽蝕的項圈纏著貓毛,賀卡刻著:「婚姻是墳墓,項圈是陪葬。」
畫展開幕前一小時,我對著手機屏幕反複刷新與陸沉舟的對話框。
置頂聊天框的最後一條消息還停在我發的:「今天要穿那套白西裝,媒體喜歡你穿那身。」
陸沉舟沒有回複。
展廳冷光燈打在《永晝》上,畫裏男人側臉浸在晨光裏,睫毛染成金色。
這是他三年前伏案工作的模樣。
導覽手冊第一頁印著「致陸先生:你是我永不落幕的晝光」。
記者們舉著話筒問我創作理念,我笑著指向畫中人:「靈感來自......」
手機突然震動,共同好友周予墨的朋友圈截圖刺進眼底。
陸沉舟的辦公桌堆滿文件,他的秘書周予墨端著咖啡倚在桌邊。
他袖口沾著咖啡漬,她指尖正往他腕表上蹭。
配文:「神仙搭檔加班實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