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你若是敢反抗我,明日就叫爹爹將你的手腳都砍斷,做成人彘供我賞樂。”
他果真是被我唬住了,不再抗拒著起身。
我拿出前幾日皇後姑母專程讓人給我送來的那條五連扣環金鏈,將他的雙手捆住掛在了床頭。
隨後,我將陶嫣然前幾日贈給我的那本圖冊翻開。
她說書中自有黃金屋,讓我勢必要找個妙人與他一同探一探書中的奧秘。
“解衣、跨坐......嘶,要先解衣的。”
我按著書裏的步驟,一步也不敢錯過。
直到我翻到第五頁,在他身上翻翻找找也找不到書裏的物什。
“你藏哪了?”
我重重地拍向他的大腿,發泄著不滿。
“鬆開我!”
寧清桉低沉的聲音中壓抑著怒氣,我竟感受到了強大的壓迫感。
我有些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可瞬間我就又鬥誌昂揚,一個小奴隸罷了,我怎麼會怕他?
我翻翻找找終於尋到,隨後依著畫本子繼續。
“嘶、啊......”
我痛得眼淚奪眶而出,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又咬又吮,試圖去用吮吸得到的快感去治愈身下的痛楚。
“哼嗯......”
寧清桉竟悶哼出了聲,我見他麵色發紅,死死咬著唇,想來也是痛苦不堪的。
我的施虐心理又得到了滿足,隨後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對著那塊肉又咬又吮,鬆開之時竟是冒著血痕。
我滿意的換了另一邊接著吸。
下身的痛楚也在慢慢消散,我拿起一旁的畫冊,繼續後麵的步驟。
陶嫣然誠不欺我,當真是本好書。
待我醒來之時,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春桃幫我洗淨身子,我便趴在寧清桉身上沉沉睡下。
可如今,寧清桉卻不在我的床塌上。
到時辰了,我要吸他。
我的身體好像爬滿了小蟲子,它們在慢慢啃噬著我,連骨頭縫都被它們鑽了進去。
我大聲地叫嚷著讓春桃去尋他。
可眾人尋遍了滿府都沒見到他的身影。
他跑了。
他竟敢跑。
我將滿屋的東西砸了個稀碎。
“爹爹的乖婠婠,別砸了,傷著自個可怎麼辦?”
“爹爹,他跑了,我要吸他,我要吸他的。”
我扯著自己的衣裳,指甲劃過手臂上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
“婠婠,等爹爹抓到他,把他大卸八塊讓他給你賠罪。”
我麵前忽地橫過來一隻算不上白淨的胳膊。
我也顧不得什麼,掐著鼻子吸了上去。
一點都不甜。
......
“春桃,要不你給我吸一口吧。”
春桃麵露難色,支支吾吾的連話也說不清。
我擺了擺手,這才讓她放下心來。
沒人會自願讓我吸的。
那年,爹爹將寧清桉帶回來,我一眼就瞧上了這個白淨又好看的小奴隸。
阿娘說,不可以強人所難。
爹爹卻說,讓我把他偷偷帶回房,阿娘不會知道的。
我讓嬤嬤給他洗幹淨,對著他張開了嘴。
卻被寧清桉一拳打出了鼻血。
他感覺我就像一個怪物,誓死捍衛著自己的身體。
爹爹讓小廝打了他十大板,將他綁去了柴房,餓了三天三夜。
再出來以後,他便乖乖讓我吸了。
七年裏,我日日都要吸上他一會兒。
我討厭他,卻又離不得他。
他是府裏最下等的奴隸,卻有著謫仙之姿。
而我是尚書府唯一的嫡小姐,卻被世人恥笑為放蕩惡毒之輩。
隻因我有這樣的怪病。
京城裏的世家公子對我避如蛇蠍,世家小姐對我嗤之以鼻。
唯有陶嫣然願與我交往。
我思來想去,大抵是我昨日吸得他太痛了,他才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