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助的小白花吸著我的血一步步名利皆收。
和我相戀多年的男友盜走公司機密致使我家陷入破產危機,負債累累。
爸媽一夜白了頭,突發心臟病當場去世。
全網直播上,小白花依偎在男友胸膛,含淚控訴我多年來的大小姐脾氣。
她一夜爆紅。
我卻被討債人拳打腳踢含恨而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小白花找我要錢參加比賽那天。
—
痛......好痛......
全身的骨頭仿佛被人用力敲碎,隻是呼吸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好似掉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尖銳的耳鳴聲一遍遍回響著,像是有無數根細針刺入耳膜。
直到巨大的轟鳴聲逐漸趨於平靜。
睜開眼,入目熟悉的裝橫讓我愣了愣神。
不遠處的許雛朝我揮手,一路小跑過來親昵的挽住我的胳膊。
“聲聲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啦,這點比賽費用你一定會幫我出的,對吧!”
“你都不知道我為這個比賽努力準備了多久,你看,我連夜畫畫,手都被磨破了皮呢!”
許雛伸出修長的手指,如玉的拇指處橫亙一抹細微的傷口。
我盯著她討好般的神情,倏爾笑了。
原來是重生在了這天。
“是嗎?”
不顧許雛驚慌的尖叫,我用力掐住她幾乎小到快要愈合的傷口。
直至傷口裂開,紅得驚人的鮮血滲了出來。
許雛驚恐的掙紮, 拚了命的想要抽回手,卻還是沒能掙開我的桎梏。
“聲聲姐,很痛,你放手——”
痛?痛就對了!
我瞧著她一副明明惱怒到了極點卻仍要討好,不敢還手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目光落在她那雙白嫩的纖纖玉手上,胸腔有股怒火直衝衝湧上心頭。
我從小極具繪畫天賦,曾被著名的國畫大師收為弟子,一幅畫更是被拍賣至上百萬。
上輩子,公司破產,爸媽離世。
哪怕陷入絕境,我都不曾放棄,撿起畫筆試圖靠畫畫還債。
可剛賣出第一幅畫,一群流氓就行著討債的名頭上門,推搡之中我摔倒在地,手指傳來鑽心的痛。
我憤恨的死死攥住領頭人的褲腳,卻隻聽見如墜冰窖的一句話:
“聽人辦事,雇主不希望看到你再拿起畫筆。”
思緒回籠,我鬆開手。
看著許雛驚恐的滿臉見了鬼的樣子,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才哪到哪兒呢,這點痛就受不了了?”
我拔高音量,
“王媽——”
目光落在許雛渾身的高定服裝上,我不滿的皺起眉。
“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來,她的東西也都給我扔出去,我嫌晦氣。”
話音剛落,許雛神色驟然一變,似是不可置信般開口:
“聲聲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
我看都沒看她一眼,衝著門口一眾保鏢厲聲下令:
“都給我記住了!從今天起,我家的大門——”
“狗和許雛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