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問並非是聖母,不可能別人要求我做什麼,我就屁顛屁顛跟在後麵。
張麗看著我滿臉沒興趣的模樣,知道我不願意幫她這個忙。
隻見她狠狠咬著牙齒,從抽屜中翻找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我的麵前。
“這是我這些年存起來的錢,你看看能不能幫我這個忙,要是裏麵的錢不夠...我會想辦法湊。”
她在醫院裏麵的工資非常高,我相信這張銀行卡裏麵的錢肯定是天文數字。
這價格對我非常心動,我不由自主將銀行卡放在口袋裏,滿臉帶著笑容:“我不是為錢才幫你的,我...”
“你不用解釋,隻要你跟著我回去一趟,這張銀行卡裏麵的錢就是你的。”
我見張麗對我非常貼心,看向病房的方向:“那我妹妹...”
“我會安排最好的醫生和護士幫你照看,總之...你不會吃虧。”
隻要我願意幫忙,那我就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喪失自己的妹妹。
眼看著張麗將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我的臉上露出一抹校醫:“既然這樣,我好像沒有借口拒絕你,前麵帶路。”
當她聽聞我願意跟著她回家,滿臉帶著驚喜,趕忙打電話請假。
不久,我們兩個人來到樓下車庫。
“能不能把你媽媽的病情說出來?讓我提前做準備。”
既然張麗都沒有能力治療,我相信這個病非常有可能是鬼上身。
張麗聽著我再次問出這樣的問題,琢磨半晌:“這...前麵一段時間,我媽媽都是非常穩定的,這段時間...一言難盡。”
說到這,她的眼睛看向窗外,仿佛不願意提起最近發生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隻能憑借自己的雙眼來發掘。
由於張麗比較著急的緣故,車速始終保持在限速左右。
我坐在後麵看著張麗的表情,提醒一聲:“開慢點,沒事,我答應你過去看看,那我就不會反悔。”
在我看來,男人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永遠都是沒有能力收回來的。
不久,張麗將汽車開到一個小區裏麵:“就在裏麵,你跟我上來。”
沒走幾步,她突然將腳步停頓下來,回首看我一眼:“你身上...有沒有用來對付那些東西的工具?”
我知道她所指的東西應該就是符紙一類的東西,幹脆將外套解開,讓她看見我腰上的法器。
恰好剛剛找丁輝的麻煩,這些東西可是能裝上都丟在裏麵。
待她看見我所帶的東西那麼齊全,才安心下來,帶著我上樓來到家中。
張麗在客廳走一圈,發現自己母親並沒有在這裏,滿臉帶著驚慌:“你在哪裏?”
這時,我隱隱約約聽見房間裏麵有動靜,悄悄對著房間的方向走去,發現一個女人正站在房間裏麵。
“你怎麼在這裏?我剛剛叫你那麼多句,為什麼不回答我。”
我看著張麗想要過去,連忙拉住她的手:“等等,你聽聽你媽媽在念叨什麼?”
當張麗聽著我這樣說,滿臉無奈搖搖頭:“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碎碎念,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念什麼。”
我悄悄來到房間,想要聽清楚她媽媽口中的聲音,卻發現她媽媽突然閉口不言,仿佛察覺到有人來到房間裏麵。
刹那間,我滿臉無語看向一旁的張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把具體情況對我說說,我才有機會...否則...我不知道從哪下手。”
既然是鬼上身,那肯定有著一個地方。
隻要我找到那個地方,自然就能知道那個鬼到底是什麼鬼,動手自然能毫無顧忌。
張麗看我滿臉無奈的模樣,指著大廳的方向:“你跟我來客廳,我把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
在車上不願意回想這件事情,殊不知回到家中,依舊需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不久,我們兩個人麵對麵坐在沙發上。
“前段時間,我媽媽都是正常的,但是這段時間...我媽媽去過一趟博物館,回來以後就變成這種神神叨叨的模樣。”
“博物館?”
我知道裏麵的東西都是一些老物件,有一些東西附著在上麵很正常。
在我看來,張麗媽媽非常有可能是沾染上那些器靈。
“你能看出我媽媽怎麼回事嗎?”
憑借我在電梯裏麵露出的那一手,她覺得我肯定有能力做到這一步。
我看著張麗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深呼吸一口氣:“我要是沒有猜錯,應該是器靈附身。”
“器靈?那是什麼東西?”
她隻覺得有些奇怪,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詞彙。
如若不是我的提醒,相信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這樣的東西。
“器靈是一些找不到地府通道而滯留在古物件上的魂魄,對人沒有惡意,但是會附著在人的身上,重新生前的動作。”
剛剛我觀察張麗媽媽的動作,非常像是器靈附身。
當張麗得知我已經找到真相,滿臉狂喜走到我的麵前:“既然你已經知道真相,那...那你是不是有破解的方法。”
我看著張麗滿臉笑容的模樣,微微點頭:“晚上我們在樓下設置一個陣法,隻要用陣法窺探就能知道有沒有器靈附身。”
這辦法肯定是普通醫生沒有能力做到的,張麗覺得我非常靠譜,願意配合我設置陣法。
看看時間,現在是青天白日,肯定沒有能力將陣法設置出來。
這時,房內再次傳來張麗媽媽低沉的聲音。
我和張麗對視一眼,悄悄走到門口,發現張麗媽媽對著窗戶外麵正在說著什麼。
仔細聽去,實在沒有辦法分辨出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看來,我們隻能等待時機,希望...能用陣法窺探出器靈,那樣我就有辦法將器靈清理掉。”
當張麗得知我有能力清理器靈,微微點頭:“隻要器靈從我母親身上離開,應該就能恢複正常吧?”
連普通人都能知道這事,我自然沒有戲耍她的意思:“不錯,隻要陣法的力量能窺探出器靈,那我就能讓你母親恢複。”
至於沒有窺探出器靈的痕跡,我也要想辦法將她身上的古怪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