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事了,我不願繼續留在這。
出門打一輛車回到醫院,用外套將身上的東西全部遮蓋。
醫院不比其他地方,我要是帶著這些東西光明正大走在醫院走廊,恐怕有不少人都說我來這就是索命的。
不久,我來到病房門口,發現裏麵有人正在給妹妹檢查身體。
待我來到裏麵,才發現裏麵的人是張麗。
“張麗?”
當張麗聽見我的聲音,悄然回頭看我一眼:“你就這麼放心你妹妹一個人躺在這?”
我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湊到妹妹身旁:“怎麼樣?”
“有我們幫你看著,暫時沒事,不過你們拖欠的醫藥費...”
“我已經交上。”
待張麗得知醫藥費已經交齊,滿意點頭:“有件事情必須要對你說說,不然你以為我們不負責。”
作為醫院裏的醫生,她有權利將這些事情告訴我。
她回頭看一眼病床上的妹妹,並不確定她有沒有蘇醒。
有些問題不能當著她的麵,不然病人的情緒波動太大,同樣有可能起變故。
不久,我跟著張麗從病房出來,站在走廊當中。
周圍有著不少病人正在散步,偶爾有一兩個病人過來打斷我們的聊天。
我看著張麗身上的工作服,露出一抹笑容:“你這身上的衣服在醫院可沒時間聊天。”
如若不是她有重要的事情說,肯定不會從病房裏出來。
“跟我來辦公室。”
辦公室有著其他的醫生存在,隻要我沒有離開,相信其他病人不可能找到張麗提問。
片刻功夫,我跟著她來到辦公室,眼神則是時不時看向後麵,依舊在擔心著妹妹的身體狀況。
張麗才剛剛坐下來,馬上看見我的眼神:“剛剛不知道擔心,現在回到醫院就開始擔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剛剛有點私人事情需要解決,這不是剛剛解決完手頭的事,我就回來了。”
“前段時間你拖欠我們醫院的費用,上麵要求我們給你們更換年輕的醫生,這事你必須知道。”
沒有充足的醫藥費,他們自然而然不願意提供充足的醫療保障。
我明白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不對,有些尷尬點點頭:“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失職,我不應該拖欠那麼久時間。”
張麗見我認錯的態度不錯,心情稍微好一些:“關於醫藥費的事,以後你必須上點心,這有可能關係到你妹妹的命。”
這並非說醫院裏麵那些年輕醫生的醫術不好,而是我妹妹的病情比較複雜。
如若沒有那些經驗豐富的醫生參與,極有可能出現錯判的事情。
張麗所說的內容,我全部牢牢記在心裏麵,承諾以後再也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這時,她打開電腦,按動鼠標打開一些軟件。
“你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我看著張麗滿臉嚴肅的模樣,搬著凳子坐在她的身旁,發現她正在調取醫院的監控。
“你這是...”
“我問門衛室要來一段錄像,你看看裏麵的畫麵。”
監控內,我正對著張麗出手。
眼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差,我明白她並不知道自己被控製的事情。
“這段監控隻有後麵半段,不知道前麵半段有沒有?”
張麗最初拿到監控就覺得有些奇怪,為何這段監控僅僅隻有後麵半段,進入電梯那一部分居然被剪輯掉。
門衛擔心醫院的名聲受損,特意將張麗主動出手那一段給剪輯掉。
僅僅從她現在播放出來的畫麵判斷,全程都是我掌握主動權,顯得我好像在欺負她一樣。
“雖然沒有前麵半段,但是我依舊可以讓你知道真相。”
我特意將鼠標拖動放在最前麵,指著電腦裏麵的動作:“看見沒有?我在這裏屬於主動防禦,沒人攻擊肯定不會這樣。”
張麗眯著眼睛看著電腦上麵的內容,覺得我沒有說錯。
“我憑什麼主動攻擊你?”
她隻是覺得這事稍微有些奇怪,她自問脾氣算是非常不錯的,從來不會做這種主動攻擊人的事。
我看著張麗滿臉迷茫的模樣,如何不知道她在詢問我當時的情況。
僅僅從監控來看,好像我就是那個專門對付她的人。
而隻有我知道,張麗當時被其他人控製住,對我動手應該算是情理之中。
不過空口無憑,我需要拿出足夠的證據。
碰巧電梯裏的監控一掃而過,我發現裏麵有著一個張麗背對著監控的畫麵。
“把你背對著鏡頭的那個畫麵調出來。”
張麗知道我肯定發現什麼,鼠標連連點擊,將那個畫麵調出來,放在我的麵前。
“我後背上是什麼東西。”
她滿臉困惑看看自己的後背,發現身上並沒有那樣的東西。
“你後背上的東西是一個小紙人,也是其他人用來控製你的東西,現在你明白嗎?”
當她得知有人嘗試著控製她,滿臉帶著不可置信:“我曾經被人控製?為什麼我...我從來沒感覺到?”
如若不是親眼看見監控裏麵的畫麵,她相信她永遠都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
我看著張麗滿臉震驚的模樣,歎息一聲:“別說是你,連我都沒有想到。”
要不是當時我的反應比較快,相信我非常有可能被她偷襲得手。
到那時,攻擊我的人是張麗,後麵那個人可謂是一點責任都沒有,讓那個人順順利利離開。
張麗得知我居然有破解控製的能力,明白我的確有一些本事。
隻見她轉身死死握著我的手,滿臉希冀。
待我看著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內心咯噔一下,知道張麗找我來辦公室肯定有著其他的事情。
我趕忙將她的手甩開:“你這是...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我不希望你這樣。”
張麗見我為人正直,覺得我肯定能幫上她的忙,深呼一口氣:“我希望你能出手,救救我的媽媽。”
“救你媽媽?怎麼回事?”
她本身便是醫生,救人應該是她的事情,而並非是我的事情。
“這事情說來話長,隻要你有時間跟我回家,所有的一切都能真相大白,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走這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