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霍硯禮的母親強帶回去,鎖在霍家的地下室裏。
也許因為他的傷勢過於嚴重,接下來的一周我都沒再見過霍硯禮。
每天,除了忍受送飯保姆凶狠的叱罵,我再無其他事情可做。
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熬得我幾乎精神崩潰,每秒鐘,去死的聲音都在我耳邊盤旋。
而女兒小曲兒,是我苟活於世唯一的精神支柱。
所以被關進來的第八天,我磕了整日的頭,試圖能夠求他們帶我去看看還在醫院治病的女兒。
沒想到,在我磕得頭破血流,即將昏迷之際,沒能等來霍母,反而迎來了麵色蒼白的霍硯禮。
他硬生生把我抱回了主臥。
不管我掙紮的動作有多麼激烈,他隻是悶哼著繼續往前走。
直到把我輕放在大床上,他痛苦地半跪在地上。
我這才發現,男人的褲中,再次湧出大量的鮮紅。
“清溪......你要好好活下去,才能見到我們的女兒啊。”
此後幾天,霍硯禮擔心霍母和保姆欺負我,開始親自負責我的生活起居。
每天,他除了定時換藥,就是眼不眨一下地盯著我,生怕我再做出任何自殘的行為。
我就好像一隻被他豢養的金絲雀,隻能在眾人麵前不堪地活著。
求死不得。
“少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自斷性器的?”
“真不明白,她都已經被這麼多人睡過了,哪來的臉還繼續回來纏著少爺?”
“肯定是仗著咱們少爺心地善良,覺得不會拋棄她這個沒有名分的替身,想讓少爺身殘徹底把他綁到自己身邊唄!’
“說到底還不是貪圖霍家的榮華富貴?”
“我呸!她臉皮可真厚,靠傷害別人謀求自己利益,不要臉的賤貨!”
......
霍硯禮當著我的麵,把碎嘴保姆的臉打得青腫,然後把她們趕了出去。
事罷,他討好著向我湊近。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跟你無關,做錯事情就要有懲罰。”
說完,他慢慢向我靠近,寵溺而堅定地摩挲著我的臉。
“隻可惜我們今後不能再生兒育女了,不過這樣也好,我們隻寵愛小曲兒一個就夠了,今後整個霍家的家產都會是她的。”
我強忍惡心,把他的手推開,滿是不屑。
“不用遺憾,那天灌進我肚子裏的種數不勝數,說不定還能給你再生幾個。”
霍硯禮猛地頓住,脖頸間的青筋異常突出,呼吸得逐漸粗重。
我以為他會勃然大怒。
可他隻是沉默著將我強鎖在懷中,輕柔但熱烈地親吻我的每一寸肌膚,哽咽著說對不起。
過了半晌,他才悻悻地離開,不久後又端進來一碗燕窩粥。
看到碗中粘稠的晶白後,我瞬間聯想到了那個令人終身難忘的屈辱場麵。
一把把碗拍在地上,破碎聲直擊耳膜。
“女孩子,多喝點燕窩有助於補氣養顏,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味道我再去重新燉。”
“我不想喝!滾!都給我滾出去!”
尖叫著把男人推搡出門,即便玻璃渣子嵌進腳中,留下滿地血汙,我也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薑清溪,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兒子親自為你燉粥,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也是我們霍家宅心仁厚,不然像你這樣的爛貨,早就把你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