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歎息一口氣,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我打斷了了他:「王伯,謝謝你,但我真的很累了。」
王伯最終看了看我什麼都沒有就走了。
我獨自上了樓,脫下那套精美的禮服,換上衛衣牛仔褲,把衣櫃中屬於我的不多的幾件衣服全部塞進了行李箱。
別人分手搬家還要具體商量一下,可我和李斯然的關係用了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裝下了我的五年。
誰都想不到當時大學裏人人豔羨的校園情侶到了分開這一天也是兩看相厭。
我拖著行李箱離開時,別墅裏靜悄悄的。
像是五年前我搬進這裏的第一天,李斯然一臉恨意的看著我:「秦念傾,你真的是好手段,從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本事呢?」
一道雷劈下,我眼裏重逢的喜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炸的緩不過來身。
從熱戀到憎惡,隻是一間手術室。
那時候我滿腔雄心壯誌,無論多麼難,我一定讓李斯然想起我。
如今我提著行李箱,狼狽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