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亭閾是一周後回來的,還帶了秦迢迢。
見我獨自坐在沙發上,霍亭閾嗤笑,“花招太多讓爸媽識破了吧,之前真是看不出來,你竟然是這種人,早知道就不把你帶回來了。”
“亭閾哥,像她這種沒上過幾天學,隻靠著攀附你得來的美好生活是非常空洞的,你應該理解她,畢竟這就是她的全部生活。”
不可否認,之前霍亭閾確實是我全部的生活。
可我也有自己熱愛的事業,因為霍亭閾我拒絕了很多家珠寶設計公司,隻不過他不曾了解我的生活罷了。
如今,這些事也沒必要同他們說了。
霍亭閾見我視他如空氣,不知犯什麼神經,把我從沙發上拉起,指著我的肚子,“我早就讓你把他打掉,你為什麼不打?”
“你放手!”
我掙紮,秦迢迢還在一旁添油加醋,“這是她母憑子貴的工具,她怎麼可能舍得打掉,亭閾哥你被她算計成這樣,我真是替你心痛。”
“走,跟我去把孩子打掉。”
他拉著我就想要往外走,卻被趕來的婆婆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孩子已經八個月了!你是想要她的命麼!”
霍亭閾愣神片刻,又恢複之前模樣,“那為什麼不早點打掉,我不止一次說過不要孩子。”
“你個不孝子有什麼臉麵和我說這種話?這個孩子是你爸的期望,他沒能看到孩子降生,現在你還想毀了他的遺願不成?”
“又來,你們三個這麼強的信念感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秦迢迢也附和,“伯母,這些事不能常掛在嘴邊,容易一語成讖,還是少說為好,況且亭閾哥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他。”
“你什麼貨色也配來指點我?”
霍亭閾把秦迢迢拉到身後,“這和迢迢有什麼關係?媽你腦子清醒一點,別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誰知道她圖謀的是什麼。”
“霍亭閾!”婆婆怒吼,卻無濟於事。
我攙扶住婆婆,替她順順氣,“媽別氣壞了身子,沒事的,這一切都快要結束了。”
婆婆狠狠地瞪了霍亭閾一眼,引得他不滿,“你什麼意思?什麼快結束了?”
“沒事,你突然回家是有什麼事麼?”
見我又恢複之前低眉順眼的模樣,霍亭閾很是滿意。
“迢迢的父母要來,你這幾日就和媽搬到老宅去住吧,剛好方便結伴去療養院照顧爸。”
婆婆想再說什麼,卻被我拉住。
“好,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我的乖巧,讓霍亭閾感到意外。
難得的,他語氣放緩,“孩子是你非要留下來的,以後不要用他來綁架我,若你安生一點,我可以好好養著你和孩子。”
他的話真的令人惡心,我握緊了拳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