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生父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民工。
因為車禍成了重傷,死後他把器官全都捐獻,剛好碰到了急需腎源的婆婆。
她恢複之後就讓霍亭閾找到孤零零的我。
當初我正被一群混混逼到了牆角,是他出手,打趴所有人,問我,“你是許知予麼?”
我點點頭。
“走吧,我帶你回家。”
自打那以後,我對他有了不一樣的悸動,也有了新的家人。
霍亭閾對我極好,時常在朋友麵前炫耀我的存在。
老爺子和婆婆多次調笑,說我是他們的未來兒媳,霍亭閾也未曾反駁。
我以為他也有一點點喜歡我的。
可有次,他被人下藥給我打了電話。
我進去那個屋子後,便被他迷得昏頭轉向。
再次醒來,滿屋子的記者,老爺子和婆婆一臉笑意,澄清我們早已有了婚約,這才穩住了各家媒體。
我欣喜若狂,有種夢想成真的感覺,想要和他多說幾句。
可那天過後,他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對我明嘲暗諷。
就連領證也是婆婆代勞,至今我們都未曾舉辦婚禮。
我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做錯了惹到他,所以隻好加倍的對他好。
直到有一天,我去公司給他送飯,正巧看到他正抱著一個女生擁吻。
發現我來了他絲毫不慌張,“把飯裏麵的香菜都挑出來,迢迢不吃香菜。”
秦迢迢,之前我們一同資助的女生。
在今日,她和我的老公擁吻。
我臉色煞白,再也忍不住發了脾氣。
我宣泄我所有的不解,還有不少自己曾經消化的情緒,大吵大鬧引來了不少人觀看。
我狼狽不堪,他平靜如水,秦迢迢把一杯水推到我麵前,“夫人,歇歇吧。”
他也說,“鬧夠了麼許知予,如果沒有我,你怎麼掙脫你那爛泥一樣的人生?”
他太冷靜了,顯得我像個瘋子。
但他說的對.......
我聽到了門外觀眾的議論。
“霍總結婚了麼?這位是霍太太。”
“之前看到過霍總和她的花邊新聞,說是要結婚,但是沒聽到消息啊,估計是小三逼宮吧。”
“有可能,霍總官宣的女朋友不就秦迢迢一個麼,昨天還在微博上求婚呢。”
我那時才知道,霍亭閾所有的社交賬號都屏蔽了我。
逼的我隻能申請小號,觀看他和秦迢迢的戀愛日常。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對我,多次詢問,隻能得到冷漠的眼神和決絕的轉身。
而他和秦迢迢越來越囂張,多次踐踏我的自尊。
我一直在隱忍。
事情傳到老爺子耳中後,霍亭閾被痛打一頓,整個後背都是用荊棘條打出來的傷痕。
我沒忍住,去看了他。
可他卻把我按到地上,掐著我的脖子,“那天你就是這麼給我下藥,這麼爬上我的床的吧?”
“許知予,沒想到你如此下賤,真是令我惡心,比不上迢迢半分。”
“下藥的......不是我。”
“你又在說謊,這麼喜歡被人睡是麼,我成全你。”
孩子是這一晚有的,我的心也在這一晚徹底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