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疏月冷然勾唇,抬頭望著萬裏無雲的孤寂夜色。
真以為她們會得逞嗎?
走著瞧吧。
她讓玉露玉斐先回去了,獨自一人穿過長廊,想去吹吹風,突然腰肢被人勾住,她嚇得差點尖叫出來。
“哪來的小美娘?香的讓人心神蕩漾。”
“蕭沉厭?”看清了人,齊疏月有些無語,方才還以為這院子裏有賊呢。
“你怎麼等在這?”她沒好氣的望著他。
蕭沉厭高.挺的鋒骨在夜色下更顯深邃冷厲,“當然是為了劫色。”
話音剛落,他掐著齊疏月的細腰將她抵在假山旁,作勢就要吻過來。
今天可是憋了一天了。
齊疏月慌忙製止他,“你先住嘴......”
蕭沉厭被她逗笑了,“說話時讓我住嘴,接吻還讓我住嘴?”
齊疏月臉頰燒紅,可千思百轉間,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和蕭沉厭談談條件。
有些交易得說明白才行。
“你今晚有空嗎?”
蕭沉厭意外挑眉,“怎麼,夫人要邀我去你榻上一日遊?”
齊疏月,“......”
“今晚子時過來找我。”
丟下這句話她就要走。
蕭沉厭順勢握住她的手腕,將人重新帶回來,“那你給我留門。”
齊疏月想抽回手,“知道了。”
“那我用沐浴更衣嗎?”他是故意挑.逗她的。
齊疏月無奈咬牙,“不用洗。”
蕭沉厭思考片刻,“女人說不用,往往都是用。”
“......”
齊疏月不跟他多廢話,落荒而逃。
以前也沒覺得這個人如此葷話連篇啊。
齊疏月回去特地讓玉露偷偷去盯著沈容徹的行蹤,生怕他會突然過來。
春華有些緊張,“少夫人真打算讓二爺直接到您房中來嗎?會不會太冒險了?”
玉露說,“二爺才是咱們姑爺,就算住在這裏也是理所應當。反倒是大爺,我都覺得他晦氣。”
齊疏月沉默了一會,“如果他不想讓人看到,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會有眼睛能窺探到我院子來。”
所以一切的抉擇權是在蕭沉厭手中,而並非是她。
春華也明白了,自從嫁過來,她就覺得少夫人變了,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籌謀,隻是這中間的緣由她也不好多問。
梳洗完已經是深夜了,齊疏月換了身保守的衣服,甚至偷偷又將衣服裏麵的繩子係成了結,自己拽了拽,發覺拽不開才安心一點。
蕭沉厭來時,被春華引著從後門進的,對於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行為,他明顯很不悅。
進來後就冷著臉凝著齊疏月,“不是說了留門嗎。”
齊疏月聽到動靜回答他,“留了,怎麼沒留?”
她走過來,看到蕭沉厭懶洋洋的靠在軟榻上,那雙鋒利的冷眸盯著她,“讓你留正門,請讓你偷偷摸摸留個後門的?”
齊疏月沒說話,可是眼神已經回答他了。她的正門,他暫時還真走不了。
蕭沉厭恢複一貫的散漫。
看她到了身前,他抬手握住她細白到能看見血管的手,將人拉進懷裏。
齊疏月驚詫坐到了他懷中。
蕭沉厭的大手很輕鬆的從後握住她的腰,巴掌寬的腰肢卻柔.軟的很。
看他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就要吻上來,齊疏月慌忙道,“我有正事要說。”
“很重要麼?”
齊疏月疑惑的嗯?了一聲。
蕭沉厭聲音沙啞,“不重要就等晚點說。”
看他作勢要將她抱上床,齊疏月驚呆了,這可是她的婚房,“我的事很重要,你別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