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朋友?
到底是什麼朋友,能滾到一個床上去?
顧時序拂開江恒的手,那句“我們已經簽完離婚協議了。”卡在了口中。
他忽然想起今天助理說的話:“序總,咱們顧氏集團的股份有一部分被您當做生日禮物送給了江恒,要想再拿到可能有些困難。”
片刻,顧時序抬起深邃的眸子:“好,不離婚,可我想要怎麼補償我。”
“好,你想要什麼補償都行,隻要我有。”江恒喜出望外。
“什麼都行?”顧時序質疑道。
他想不明白,也從來沒有看到過江恒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
以往,她很少這樣求著自己。
她明明不愛自己,為什麼一聽到要離婚,就緊張成這個模樣。
“什麼都行,隻要你想。”江恒說著吻住了顧時序。
見狀,顧時序輕笑,勾起江恒的脖頸,手沿著細軟的腰肢往下,一下一下的挑撥著。
靠在江恒耳旁。
“我要你在顧氏的那些股份。”
“好,轉讓合同我讓小張擬好,明天就給你。”
當晚,窗外的雨下了一夜,淅淅瀝瀝。
屋內曖昧的聲音也一夜未停。
那晚,顧時序格外凶狠。
這麼多年,他從不敢好好碰她。
他敬她,愛她,重她。
隻要她喊一聲疼,他都會立馬停下。
而她呢?
她騙他,欺他,辱他。
他用力咬住女孩的耳垂,不停地廝磨啃咬。
直到江恒哭著和她求饒:“時序,輕點,疼......”
他也隻是親了親她的鎖骨。
“乖,再忍忍......”
既然她這麼饑 渴,整天整日就知道躺在別人的臂彎,
他又何必那麼疼她,重她。
情到濃時,江恒的手機一閃一閃,屏幕上亮著幾個大字顧淮安。
江恒要伸手接。
顧時序嗤笑一聲,用了點力,搶過手機,接通了電話,向著對麵徐徐道:“等等,也在忙著。”
下一秒,他按斷了電話,身下加重了力氣,偏執地將江恒摟的更緊。
江恒疼的輕哼了一聲。
“不是說要補償我麼?怎麼又要接別人的電話?嗯?”
他又一次咬住她的耳垂,手賭氣式的在她的腰間遊走。
“專心一點。”聲音嘶啞。
可是不同於從前,顧時序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意,通通都是報複,濃的要化成絲絲團團的火焰,仿佛要將江恒狠狠吞噬。
他恨她,單純的恨,再不摻雜一絲愛意。
第二天,顧時序收到了腿科醫生的消息。